“你們是什麼人,我們是桑家村墩堡的人,你們又是誰,怎麼會在我們墩堡,你們把陳大人怎麼樣了?”秦牧白完全就是明知故問。
他現在就是要弄清楚這些人到底是哪個墩堡的,他們要幹什麼。
事情朝預想的情況發展,同樣的,又沒有朝著預想的方向發展。
“你們陳大人已經戰死,你們是什麼人?”為首之人,衝著秦牧白等人質問。
秦牧白這些人,已經能夠威脅到他們的生命安全,他們必須慎重對待。
“大人,我們是桑家村墩堡的人,我們奉陳大人的命令,去對付蠻子韃靼,我們剛回來,你們怎麼在我們墩堡裡?你們把我們陳大人怎麼啦,我們走的時候,墩堡的大門是關著的,雖然外面有蠻子韃靼,但要守住墩堡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秦牧白他直接一頂高帽子,衝著對方扣下去。
想壓迫擺脫責任,就只能夠用這種攀咬的方式,將所有的責任推卸到對方身上。
“你說的這事,我們並不知道,你們該何去何從,我得上報上面的大人。”哨塔上的守衛也無法回應秦牧白的質問,他是皺起眉頭。
這些人,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放在外面,還是讓其進入其中。
很快一個長著一張馬臉的瘦高個男子出現在哨塔上,他衝著秦牧白質問。
在弄清楚秦牧白他們是桑家村墩堡裡的罪囚後,他們是將墩堡大門開啟,讓他們進入其中。
現在,桑家村墩堡裡嚴重人手不足,有這些罪囚,他們能夠更好的奴役對方,不然,憑藉他們的這點人手,根本就守不住這墩堡。
有罪囚營的人當奴隸,他們能夠更好地建設這墩堡。
“大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不是出去殺敵了嗎?怎麼陳大人等人就為國捐軀啦?”秦牧白他這是明知故問。
“你們放心好了,這事,我們透過金家村墩堡的甲長,已經向朝廷稟報。”為首之人,連忙解釋。
“這就好。”秦牧白他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只要跟他們沒關係就好。
很快,墩堡大門大開,渾身狼狽的秦牧白一行人則是進入墩堡之中。
秦牧白他們的這種狼狽,可不是什麼真的狼狽,而是他們故意弄的萬分狼狽,就是要給這些人一種錯覺,他們和蠻子韃靼經歷了一場血戰,他們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以逃脫的。
秦牧白以為,桑家村的墩堡被人佔了,他們要費很大勁才能夠取得對方信任進入其中。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很輕鬆地就進入其中。
順利入墩堡,衛所的邊軍,一定會派人到桑家村墩堡駐紮。
具體會派遣什麼人駐紮,也不是秦牧白能夠操心或者是左右的。
秦牧白當下要做的就是立功,獲得朝廷的赦免,不光是他,就是罪囚營裡的這些罪囚也應該立功,讓他們得到朝廷赦免。
這是秦牧白籠絡人心的一種手段,不光是為他人,更多的是為他們自己。
“怎麼回事?你們幹了什麼,我們墩堡裡的那些糧食儲備了,怎麼一點糧食都沒有?”秦牧白他們進入墩堡,除了是要找一個立足之地,但更多的是看中墩堡裡的那點存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