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楚嵐幫助拾荒老奶奶把板車推到她家後,回程往學校走。
人行道上,突然撞上一個略顯嬌柔的人影。
張楚嵐剛開始還沒在意,可他往左對方也往左,往右對方也往右,停住想讓對方先走,可對方也停住不動。
一個念頭出現在張楚嵐腦海中,氣沖沖地想:
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
可面上卻是堆滿和善的笑容,看向對方笑嘻嘻地道:
“這位小……姐……?”
張楚嵐臉色微變,對方的穿搭概括起來就是“村味兒十足”,土得十分有特色。
穿著好像民國打扮的馬褂布鞋八分褲,扎著雙丸子頭,面板白得毫無血色,塗著通紅唇彩,一雙呆滯無神的眼睛下有兩枚淚痣。
鬼氣森森彷彿人下葬時扎的娃娃,而仔細一看,竟然真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個會動的人偶。
張楚嵐暗自戒備,強壓下心中的忐忑彷彿沒事人一樣扭身就走。
如花抓住張楚嵐的衣袖,少年回頭,思考著該怎麼脫身,怎麼繼續裝作普通人隱藏下去,還有如果遇到危機是否要暴露自己的手段……
然而如花並沒有像張楚嵐想的那樣動武,而是伸出手摸了摸少年的頭,然後就離開了。
張楚嵐愣在原地,搞不清眼前詭異的狀況,但他有一種預感,自己的安生日子恐怕要結束了。
暗處監視張楚嵐的哪都通員工跟上了如花……
……
“呂兄,只要接觸一下就可以了?”
呂瓢:“我們需要的不是他,這麼做是為了引出那個人。”
馬仙洪好奇:
“你一直在賣關子,我們要找的究竟是什麼人?”
呂瓢腦海中出現一代奇女子馮寶寶的形象,萬分肯定地答道:
“那可是個仙女兒啊!”
馬仙洪興趣更濃了,期待地說道:
“能被呂兄稱作仙女,肯定不同凡響吧。”
馮寶寶的滿身槽點呂瓢都不知該從何吐起,只好說道:
“先不提她了,反正接下來會有一段不短的時間和她相處,肯定會讓你歎為觀止……
話說回來你對自己的這位幹叔叔作何感想啊?”
馬仙洪開心的笑道:
“張懷義張爺的親孫子嗎,楚嵐是個好人,我想我們以後一定會成為好朋友的。”
“呵呵。”呂瓢回憶起了原著裡張楚嵐是怎麼賣自己這個大侄子的。
馬仙洪皺眉:“這回你又是什麼意思?”
呂瓢一想當時的情況兩人立場不同,要是非議張楚嵐不就是挑撥離間了麼,轉而說道:
“親孫子?你想想大耳朵如果還活著今年多大歲數了,你就不奇怪你比張楚嵐大了十來歲,卻比他小了足足一輩嗎?”
馬仙洪:“你的意思是……”
呂瓢也只是單純猜測,張楚嵐的身份很值得懷疑:
“張懷義的兒子張予德現在可能也就四十來歲,算算時間大耳朵有孩子的時候已經年過半百,甚至是一個花甲老頭了。
考慮到女人的生育年齡,張楚嵐的奶奶很有可能比大耳朵小了二三十歲,絕對是畸形的愛啊!”
馬仙洪臉色古怪,張懷義的修為之高,甚至有資格做老天師張之維的對手,是異人界一座高不可攀的奇峰。
可現在他有點無法直視這位原本在心目中德高望重的前輩了。
堂堂天師府高功,一大把年紀討個比自己小二三十歲的老婆,老夫少妻一樹梨花壓海棠在俗世都被人詬病。
張懷義他還是一個正統的修道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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