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在林子裡轉了一圈回到家裡時候天已經矇矇黑了,嫂子的房間裡亮起一盞油燈。
村裡經常停電,煤油燈各家自備。
昨天自己本來是把第一次給嫂子的,結果被嫂子拒絕了。
王大牛有些愧疚,又有些不甘心,他不相信嫂子心裡沒有自己。
王大牛遲疑了一下,接著躡手躡腳地湊到門縫錢,像看看嫂子睡了沒有沒有。
透過門縫王大牛看到嫂子躺在床上,只是他沒看到桌上放著一盤帶刺的翠綠黃瓜。
自從王大牛的哥哥走了,蔣銀娃就沒了男人滋養,每當到了晚上那方面的需求就越發強烈,今天晚上她特意摘了新鮮的黃瓜,否則這份寂寞當真難熬。
床上,蔣銀娃躺在被窩裡開始自我安慰,此時面色潮紅,正在亢奮當中,完全沒注意門縫裡露出一隻眼睛正在盯著她看。
這些年她和王大牛雖然有情,但都規規矩矩。
夜晚不進寡婦門這是規矩,所以蔣銀娃很放心,更何況王大牛馬上就要迎娶新娘了,她就更心灰意懶。
隔著門縫王大牛看到了蔣銀娃的怪異動作,心道:嫂子這是幹嘛呢?生病了?
不光兩腿,蔣銀娃的兩隻手也進了被窩,被窩裡的動作越來越大,伴隨著銷魂地哼哼。
煤油燈的光線比較弱,王大牛看了個模模糊糊,依舊似懂非懂不知道嫂子在幹啥。
蔣銀娃的表情越來越銷魂,聲音也越來越高,王大牛也看出來這和蔣玉婷的在樹林的時候有些相似。
這時他終於注意到了床頭上的黃瓜,蔣銀娃拿了一根塞進了被窩,然後就出現那銷魂的表情。
嫂子寧肯找一根黃瓜也不肯和自己在一起,自己倒情願變成她手裡的那根黃瓜和嫂子如膠似漆。
帶水的黃瓜,換了一根又一個根,蔣銀娃終於舒坦起來。
“嗯……嗯……”
蔣銀娃身體後仰,脫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
看到嫂子這麼快活,王大牛的心也跟著活了起來,眼睛恨不能順著門縫鑽進去看一看。
此時的王大牛完全沒注意身後西廂房,另一盞煤油燈亮起,爺爺王鐵棍拿著柺棍往這邊走來,來到王大牛的身後,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去去,別鬧,關鍵時候。”
王大牛輕描淡寫地推開肩膀上那隻手。繼續沉浸在偷窺的刺激中!
床上,蔣銀娃的身體一連打了幾個激靈。
“大牛,大牛……”蔣銀娃居然喊出了王大牛的名字,她的腦海裡幻想出王大牛的模樣。
可惜最後這句大牛,王大牛並沒有聽到,因為他的脊樑上狠狠捱了一棍子,鑽心的疼。
“兔崽子,你死性不改,讓你偷看,我讓你不學好。”
王鐵棍的柺棍一下下打在王大牛的背上,留下一道道血印。
王大牛顧不得繼續偷窺,直接蹦起來嗷嗷慘叫。
“爺爺,你別打了,我做錯什麼了,你就知道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