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大牛貪婪的目光,楊蜜蜜羞澀地低下頭,拉了拉媒婆的衣服。
那邊王媒婆也把老爺子安撫下,事情算是有了一個初步意向,王媒婆和楊蜜蜜告辭離開。
一晚上加大半天的折騰,先前爺孫兩頭頂上的陰雲漸漸散去。
傍晚時分,嫂子蔣銀娃回來了,看到兩人低聲喊了句:“爺爺,大牛,我……我去給你們做飯。”
蔣銀娃,自己愛而不得的女人,王大牛看到她心裡難受的緊,今天這個決定怕是會傷了嫂子的心。
不過長痛不如短痛,王大牛想了想,壓抑著內心的波瀾說道:“嫂子,今天媒婆來給我相親了,我……就要結婚了。”
蔣銀娃渾身一顫,如雷重擊,心頭的委屈催垮了她的意志。
但這種叔嫂戀本來就見不得世俗的光,蔣銀娃壓抑著內心的悲憤,硬是擠出一絲笑容。
“那嫂子真是恭喜你了,你都二十二了是該成家了。”
雖然說著恭喜的話,悲憤的情緒在空中瀰漫,王鐵棍很識趣的進了裡屋把門關上,空間留給兩人。
蔣銀娃手指碾著衣角,捲起來放下,放下捲起來。
“是哪家的姑娘,被大牛看上了,嫂子好好幫你把婚事辦了……”
下一刻,王大牛再也忍不住,上前伸出強有力的胳膊,把蔣銀娃緊緊抱在懷裡。
乾柴烈火在王大牛體內燃燒,他的親吻如雨點般落在蔣銀娃的臉上,嘴唇……,恨不能把這心愛的女人裝進身體裡。
“嫂子,我喜歡的人是你,就是結婚了也忘不了你。”
王大牛使勁親著,發洩著心頭的憤懣,像是在報復整個世俗的偏見。
王大牛濃重地喘息著,眼神迷離。
“嫂……嫂子……我心裡只有你,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我就要結婚了,你能不能給我一次。”
王大牛的動作越來越粗暴,把蔣銀娃撲倒在床上,兩隻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不要……”
蔣銀娃嘴上說著不,身體卻在不由自主地迎合著。
“我就要,嫂子求你了,給我留個念想,讓我一輩子記住你。”
兩個人都很激動,但蔣銀娃知道兩個人是不可能的。
聽到這句話,蔣銀娃心如刀絞,心中苦澀難當。
“老天爺,你為什麼要折磨我!”蔣銀娃發出一聲慘叫,發洩著內心的不滿。
這時,王大牛情到深處,再也考慮不了那麼多,和嫂子緊緊纏綿在一起……
雷霆暴雨沖刷而來,蔣銀娃這一刻才明白,原來自己早就喜歡上了這個樸實的小叔子。
她的腦海裡浮現出,兩個人在河塘裡戲水的情景,想起給王大牛縫補衣服的情形,想起在田間給他餵飯的情形。
她也想把自己獻給王大牛這樣的男人,但是剛剛這個男人的話敲碎了她所有的夢想。
他王大牛不會是自己的男人,只會是自己的小叔子。
瞬間,蔣銀娃從迷茫中睜開眼睛,用力推開了王大牛,像只受傷的小兔子跑回到了屋裡暗暗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