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牛陷入了沉思,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將這一系列的事情串聯起來,理出一個頭緒。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在地上輕輕敲擊,就像在彈奏一首複雜的樂曲,每一個節拍都代表著他的思考。
但目前線索實在太少,就像在黑暗中摸索,找不到前進的方向。他一時也無法確定兇手的身份。
而此時,他又想到清河村還有許多生病的鄉親正等著救治,時間緊迫,那些鄉親們痛苦的呻吟聲彷彿在他耳邊迴盪,催促著他趕快行動。
他抬起頭,看向無憂真人,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和無奈。堅定是因為他知道救人刻不容緩,必須儘快採取行動;無奈則是因為兇手的身份未明,案件的調查陷入了困境。
他說道:“真人,現在情況不明,兇手身份也沒確定。但村裡鄉親們的病不能再拖了,您先帶著張路去救人吧,這裡我來繼續調查。”
無憂真人點了點頭,他明白王大牛的難處和責任,也清楚此時救人的緊迫性。
無憂真人腳步匆匆,緊緊跟在王大牛身後。兩人穿行在狹窄的過道中,腳下的木質地板不堪重負,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是大地在痛苦地呻吟。
屋內,那股淡淡的藥香本應給人帶來安心之感,可其中卻隱隱夾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詭異氣息,像一條冰冷的蛇,悄然滑過人們的脊背。
王大牛的神色凝重得如同鉛塊,額頭上的皺紋因為擔憂而愈發深刻,每一道紋路都刻滿了對歐陽慧慧安危的無盡牽掛。
他的心,早已被歐陽慧慧緊緊揪住,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疼痛而又焦急。那擔憂如同一團烈火,在他的胸膛中熊熊燃燒,幾乎要將他吞噬。
“真人,快跟我來。”王大牛的聲音有些急切,帶著一絲沙啞,彷彿這一路的奔波已經耗盡了他太多的精力。
他的喉嚨乾澀,每一個字都像是從乾裂的土地中艱難擠出。他的腳步加快,朝著歐陽慧慧所在的房間奔去,彷彿晚一步,就會永遠失去她。
無憂真人則邁著沉穩的步伐,緊緊相隨,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臨危不亂的冷靜。他的目光如同深潭,波瀾不驚,可內心卻對即將面對的情況有了隱隱的預感。
一推開房門,一股濃重的陰氣撲面而來,彷彿有無數雙冰冷的手在拉扯著他們。王大牛不禁打了個寒顫,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豎起。
房間裡光線昏暗,厚重的窗簾像巨大的幕布,將陽光緊緊遮擋在外,只透進幾縷微弱的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