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快下車!”秦沐山對著還在磨蹭的莫武辛喊道。
“來了,來了,馬上!”
這不怪莫武辛磨蹭,主要是原本這輛超跑的後座雖然是有改裝的一個空位。
但是那個位置基本上就是平時那兩個已經變成渣渣的武器庫,由此可想那到底是有多小的地方。
莫武辛做了也快了小半個小時,現在整個下半身都已經麻了了。
完全就感受不到下半身的知覺了都,現在還不斷的用手掐著大腿。
“坐麻了?”楚子航把腦袋伸了過來。
“坐麻了?”秦沐山聽到楚子航這麼一說也是好奇的湊了過去。
莫武辛此時掙扎著想把腿伸出來,但的確已經做不到了。
“好了,你把他抱出來,快點出發!”楚子航看了一眼秦沐山。
“什麼?”秦沐山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自己,“我抱他?”
“不然呢?”楚子航有些奇怪的看著秦沐山。
“不是!”秦沐山又再次朝著楚子航確認道:“我!師兄,我?!”
“當然,不是你還能有誰?”楚子航有些不耐煩了,“快點的!”
秦沐山只感覺來自楚子航那前輩一般的嚴厲眼神,沒辦法只好上前把莫武辛拔了出來。
“哎喲~”莫武辛整個人痛苦的大叫起來。
“叫什麼,別叫!”秦沐山一臉沒好氣的對著莫武辛喊道。
“不是!”莫武辛整個頭靠在秦沐山的肩上,現在整張臉都扭曲的說不出一句話。
“麻勁兒上來了,血液開始迴圈,現在被擴張的血管兩邊壓力不對稱……”楚子航在一旁做著解釋。
“所以換成簡單的理解是……”秦沐山拉長語氣。
“現在他很痛!”楚子航說道。
秦沐山看了看現在一隻手勉強攬住自己肩膀,另一隻手不斷揉搓著大腿的莫武辛,那臉上的表情已經告訴了他現在承受的痛苦。
“好了,快點走吧!”楚子航看了看四周的叢林。
不愧是EVA弄的路線,就現在這麼茂密的樹冠層,就已經將飛行裝備給牢牢的拒絕在外。
想要進來的話恐怕都是要步行了!
“行,那你快點跟上!”秦沐山不再囉嗦,直接公主抱抱起莫武辛。
“啊!”莫武辛有些驚訝,但是隨後就繼續陷入痛苦當中。
而正當秦沐山先走一步的時候,楚子航此時也是默默的看了一眼眼前的跑車,隨後伸手摸了摸那銀灰色的前蓋,上面還留著秦沐山之前留下的腳印。
“可惜了。”楚子航眼裡隨之就是一陣難以用美瞳遮蓋住的金黃。
身體裡粘稠的血液瞬間開始不斷的浮現出那恐怖的力量。
“君焰!”
瞬間楚子航的四周無數的樹葉開始浮空燃燒起來,周身的溫度也開始不斷升高。
“嘣!”
隨著森林進口處的一個巨大爆炸聲的傳來,整片森林瞬間無數的飛鳥蟲獸被驚動了,熊熊的烈焰不斷的升起但隨之森林裡難以置信的溼氣很快就將燃起的火焰熄滅。
“搞定了?”秦沐山看著已經追上來的楚子航。
“嗯!”楚子航也是點了點頭。
此時的兩人就穿著平日裡訓練時候穿的衣服,雖然單薄但是卻利於行動方便。
“能走了?”楚子航這時候注意到已經下來的莫武辛,雖然看著走路的姿勢有點詭異,但始終還是好的。
“嗯,能走了……”莫武辛用手揉了揉太陽穴,這種難以形容的折磨下次絕對不會再忍受了!
“現在我們是要去哪?”莫武辛看著兩人。
“去哪?”秦沐山反問道,“去天涯海角!”
“世界盡頭!”楚子航接道。
隨後兩人相視一笑,“哈哈哈哈哈!”
只剩下莫武辛一個人十分懵逼的看著大笑的兩人,什麼東西這麼好笑?!
“好了,好了!”秦沐山用手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反正現在跟著EVA的路線走就行了,她會幫我們規劃最佳路線的!”
“這樣嗎。”莫武辛點了點頭。
隨後三人就繼續在叢林中前行,這越往裡走生態也就越原始,很快就連小路都不復存在了,只剩下滿是荊棘和樹枝的原始路徑。
……
“死的真慘啊~”
被廢棄的賓士旁邊,三兩隊的人在這裡停了下來。
“這是美國那兩個農場主的兒子?”一個滿頭銀髮的青年靠在自己身邊的保時捷說道。
而在眾人圍簇之中的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把頭抬了起來,手上還沾有那堆粉末的殘渣。
“如果DNA沒問題的話,可能就確定就是他們兩個了!”戴著眼鏡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儀器道。
“老師,那你覺得他們真的有可能把他們兩兄弟打死?”一旁一個穿著健身服裝的男人說道。
那一身堪比奧賽選手的肌肉,光是讓人看一眼就覺得喉頭髮緊。
這肌肉實在是太有窒息感了。
而就這個肌肉男說的老師,這個“老師”不是說這個戴著眼鏡的男人他的職業是老師,而是他作為“獵人”身份的代號。
代號——老師。
作為擁有推算系言靈的混血種,一般這樣的人放在暗網裡都絕對是最被大家保護的物件。
畢竟擁有這麼一個隊友,相當於自帶一個大型的伺服器,而且還是那種不要能源的,所以作為敵人的話他也同樣令人可怕。
沒有人會選擇和他成為敵人,除非能把握一擊必殺,不然等他活下去,那麼迎接你的就只剩下那來自無時無刻被暗殺的恐懼。
而眼前的這位老師,他的心狠手辣更是圈裡人熟知。
“楚子航,卡塞爾學院獅心會會長,學院的王牌專員,據說擁有永不熄滅的黃金瞳,而且在目前還在讀書情況下執行大量的任務,每次任務完成後都會留下令人恐怖的作案現場……”老師如數家珍的將楚子航的資訊說了出來。
“這我們都知道啊,那另外一位呢?”銀髮的青年問道。
“秦沐山,他的資訊在所有的資料裡多少的可憐,只知道他是個孤兒,父母的血樣找不到,在孤兒裡所有和他有關係的人都已經全部死亡……”
“死亡?!”壯漢打斷了老師的說話,“難道是秘黨那群傢伙滅的口?”
“不,這些人的死去並不是被謀殺或者滅口……雖然世界上沒有這麼湊巧的事,但不得不說這些人都是自然死亡的!”老師的眼裡閃著詭異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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