骯髒的巷子中,這裡是莫斯科最讓人作嘔的一個街區,裡面全是被這個文明社會所拋棄的人。
整條漆黑的過道上零零散散的站著的妓女,時不時拉著從街上路過的男人,不然就是收拾自己有些凌亂的衣服然後從狹窄的房間裡走出來。
身上殘留著一股特殊的氣味,而後一個男人也從裡面鑽出來,隨後從錢包裡掏出幾張鈔票。
喝醉酒的人也會進來沒有任何遮掩的開始解決自己的三急,在這個黑的不像話的過道里沒有人會看到這種行為。
甚至有放高利貸的人把欠賬的人抓進來就是一頓暴打,地上那有些難以形容的滑膩的黏濁物混著有些讓人作嘔的氣味,一般被打的人都或多或少會蹭在身上。
那種味道沒有一週是下不來的。
然而就在這深巷之中,一個不符時宜的吉他聲傳出,音色很拉胯,一聽就知道是燒火棍級別的吉他,但是彈奏的旋律卻格外的讓人感到迎面吹來的似乎是在沙灘上的海風。
很有夏天的味道。
“哐當!”
吉他聲戛然而止,隨著就是一個清脆的耳光,在這個原本就漆黑的過道下顯得格外的刺耳。
“一天到晚就知道彈琴,有什麼屁用!”男人粗暴的聲音在整個巷子裡是那麼的相適應,他天生就應該出現在這個地方,“那個公主不是給你錢嘛,錢呢?都到哪裡去了,快點給我!”
“沒有,都扔了!”女孩倔強的聲音像是在對抗大自然的災害。
“不給我是吧?”男人那兇狠的目光如同夜晚行駛的卡車車燈一樣,令人睜不開眼。
“老子今天就把你這把破琴給你砸了,看你還給不給!”
“不準!”米婭·坎貝爾奮然站起身來,那高瘦的身材怎麼可能是男人的對手。
死死的抱住那把吉他,那瘦弱到有些彎曲的脊樑硬生生的扛著男人那暴風雨一般的拳頭。
“砰,砰,砰……”
沉悶的聲音在月光下傳盪開來,今晚的月亮很圓,甚至可以說是很亮,亮到原本城市裡那平日裡不斷產生光汙染的霓虹燈都被比了下去。
秦沐山和莫武辛走在回酒店的路上,這次的碰面吃的很飽……咳咳,是談的很順利!
成功把現目前秘黨在莫斯科這邊的處境瞭解的很透徹了。
主要還是因為這個熊幫在本地的勢力過於雄厚,就像是一個從未聽過的黑馬一下子就竄了出來,很快就就把秘黨在俄羅斯莫斯科駐紮的分部給打壓了。
按理來說是不可能會被這麼請送給壓制的,所以高層也是考慮是不是俄羅斯當地的某些混血種也加入了這次行動,可能沒有出面,但是有插手……
畢竟,秘黨在全世界的權力已經是觸及到很多混血種本身的利益了,沒有人願意看到秘黨一家獨大,世界就像是個大蛋糕,所有強者都應該有去分上那一個蛋糕的能力。
而並不是像秘黨那樣,直接把餐桌都掀了,然後把蛋糕直接打包帶走,這種行為實在是太過。
“所以這次咱們兩個也就是學院這邊派來的誘餌,去幹掉這個熊幫的首領然後等幕後黑手自己暴露?”莫武辛走在大街上,今晚的冷風很是舒服。
“差不多吧,但是關鍵就是殺掉這個琳達·尼科爾斯是個大問題啊!”秦沐山揉了揉太陽穴,一副捉急道:“自從他統領了莫斯科的整個地下世界之後,就一直躲在他的那個堡壘裡面,一點機會也不給……”
“堡壘嗎……確實有點傷腦筋啊!”莫武辛也是附和道。
秦沐山這句話的堡壘一點也沒有誇大成分,甚至可能在某種層面上還有些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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