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金子般的陽光射進空曠的森林,一輛黑色的吉普闖進了這幽秘的世界,無數的蟲鳥不斷的朝著天空逃離。
“嗯啊~”米婭·坎貝爾伸著自己慵懶的身子,素樸的衣服上透著屬於陽光的味道。
衣服上的色彩已經被肥皂洗的有些褪色,但是此時的米婭·坎貝爾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窘迫,雖然衣服很陳舊,但是洗的很乾淨。
空氣裡都是那清新的肥皂味道,而這個時候身後一對夫妻從車裡走了下來。
“寶貝,過來我們拍照!”女人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皺紋,但是卻給人一種極其柔和神色。
“好的,媽媽!”米婭·坎貝爾邁著輕快的步伐衝進母親的懷裡。
女人的懷裡似乎有著世界上最溫暖的溫度,只是抱著的瞬間就像是回到溫暖的港灣。
“爸爸,快點過來拍照哦,別忙著架鍋了~”母親朝著一邊滿頭大汗的父親喊道。
“好嘞,馬上就來!”父親溫柔的語氣讓人感到迎面春風。
隨著一陣蟬鳴聲起,一張定格在夏天的照片成功的拍下。
……
雨下得很大,米婭·坎貝爾從沒有見過莫斯科下過這麼大的雨,彷彿雨點砸在窗上都是錘子砸下來的結果。
“嘟嘟嘟~”
醫院的心電機不斷的傳來呼聲,連線在心電機另一端的是一個面容枯槁的女人,臉上已經看不到一點肉,只剩下一個骨架子。
而在她的身邊的病人大多都是這樣的情況,無時無刻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不絕如縷。
女人的樣子像個骷髏,頭上的頭髮也是所剩無幾,這是做化療後身體的反噬。
“坎貝爾……”女人的聲音有氣無力。
“媽媽,我在!”米婭·坎貝爾坐在床邊立馬靠了過去。
“你爸爸呢?”母親眼睛微微眯著。
現在睜開眼睛對她來說都是一種極其費力的行為,說話也是現在生命的本能驅使著。
“爸爸還在為醫藥費的事情……”米婭·坎貝爾語氣有些哽咽。
身上的衣服已經沒有了以往陽光的味道,這幾天的暴雨讓衣服也有種潮溼的味道。
像是從下水道里爬出來一樣,陰沉沉的空氣裡滿是死亡的聲音,縷縷的黑色的菸絲不斷的環繞在空中。
“不都告訴他不要再這樣了嗎……”母親說完這句話深深地吸了口氣,說出這句話就已經讓她的肺部承受了不該承受的勞累。
“媽媽,你別說了,先休息吧!”米婭·坎貝爾拍了拍母親的手,現在的手裡已經完全看不到一點往日的柔和。
“我自己明白自己的身體,應該是撐不過去……叫你爸爸給你把上學的錢留下來吧!”母親拍了拍米婭·坎貝爾的手,“我自己昨天晚上跟醫生說了,已經停藥了……可能我……”
母親說話的時候,氣息已經減弱。
“轟!”
米婭·坎貝爾震驚的看著窗外,只見一道驚雷突然的響起,那蔓延的雷聲如同敲響的喪鐘。
“親愛的,我把錢湊齊了,我們手術吧!”父親在雷聲中走了進來。
但是當他來到病床前的時候,只看到化為平靜的心電機。
平滑的影象沒有任何的變化,原本以前那上下起伏的影象在今天沒有任何的變化。
“親愛的?”父親有些疑惑的說了一聲。
“滴答~滴答~”
回答他的只有水滴不斷的砸在地板的聲音,從父親頭上不斷凝聚的水滴砸在地板上,很快就在地上聚成一攤水漬。
……
……
“坎貝爾?坎貝爾?坎貝爾?”琳達·科諾吉娃搖了搖已經放空的米婭·坎貝爾。
“嗯?”米婭·坎貝爾被緩過神來,“怎麼了?”
“你怎麼了?”琳達·科諾吉娃問道。
“沒什麼啊,就是想到了以前的事而已啦~”米婭·坎貝爾的臉上露出笑容。
“是這樣嗎?”琳達·科諾吉娃看著頭頂的昏黃的燈光。
房間陷入了沉寂,只剩下兩道逐漸沉穩的呼吸。
而此時的熊幫街頭外,此時的周圍滿是一群黑衣人。
經過昨夜的轟炸,此時的熊幫這一整條街都已經被徹底戒嚴起來。
在莫斯科從來就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情況,第一次發生這樣的情況,不僅僅是熊幫這裡開始戒嚴,就連相關部門也開始介入進來,就例如現在琳達·尼科爾斯的辦公室裡國防部長。
“尼科爾斯,知道我們為什麼突然贊助你嗎?”唐尼坐在原本琳達·尼科爾斯平時坐的地方,整個人有些霸道的看著此時弓腰的琳達·尼科爾斯。
“不知道,部長……”琳達·尼科爾斯的聲音有些卡殼。
這是他第二次見到這個神秘的國防部長,作為整個俄羅斯最大的“軍閥”,他這個勢力能夠成長成為今天的樣子全都是靠著這個部長的功勞。
“你之前的所作所為我不多說什麼,你自己做過什麼事我也不多過問,但是你能夠成為現在的樣子,可要想明白到底是誰,都說打狗看主人……昨天的爆炸我都知道了!
很久沒有出現這樣的事情了,你知道嗎?”
“這些事情我昨天已經第一時間安排下去排查了,我們很快……”
“喂喂喂……”唐尼搖著頭看著桌子,“尼科爾斯你還是沒懂嗎?”
“懂!”琳達·尼科爾斯猛的一顫,瞬間整個身體宛如被雷震一般。
只見此時此刻坐在椅子上的國防部長的臉上一個恐怖的黃金瞳赫然樹立。
“狗,就應該有狗的覺悟,我們既然派你作為我們的說話人,那你應該就要有相應的覺悟,不要總把我們對你的仁慈當做是你可以肆意妄為的資本,明白嗎?”唐尼雙手靜靜地按在桌子上。
“是,是的,部長。”琳達·尼科爾斯現在整個人的背上已經冷汗淋漓。
“這件事情應該是你之前對抗的那個秘黨做的,畢竟也只有那個傢伙才能有這種瘋子般的做法……”唐尼說到那個傢伙的時候,聲音明顯有種重視的口吻。
“給你最後半年的時間,我要整個俄羅斯境內只能畫有熊的圖案,明白了嗎?”唐尼道。
“好的,沒問題,部長!”琳達·尼科爾斯整個人精神為之一怔。
“當然了,資金和武器方面不會少你的,如果遇到什麼奇怪的人的時候,可以向我們發出求援,我們會派人出面解決……”唐尼緩緩收起雙手。
只見原本平滑的實木桌子上面兩個赫然在目的掌印印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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