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或沉迷,或消遣。
全都將白天的警示拋之腦後。
夏季的夜晚黑得格外晚,羅思思坐在梳妝檯上認真打理著臉上的妝容。
刷眼睫毛,畫眼線,打腮紅,塗口紅,最後定妝。
手殘的她總是畫不好小小兩條眼線,氣的她最後直接拿眉筆在眼尾塗了道線。
畫好妝,穿上精心挑選的露臍裝,超短裙,羅思思才踩著恨天高勾唇走出門。
出了賓館大門,羅思思扭著腰肢一路向北進了家高檔酒吧。
進入酒吧後,隨意找了個位置一坐,轉身便和其他人碰杯喝起了酒。
“成哥,下次,下次再陪你喝。”
“毛姐,拜拜。”
“小哥哥,下次再來陪人家喝酒哦。”
“……”
在酒吧瘋玩到午夜十二點,小酒微醺過後,羅思思雙眼迷糊,不捨地和各位酒友揮手道別。
道別完,轉身走向下樓的電梯。
通往一樓的電梯門緩緩合上之際,一位帶著鴨舌帽的男子突然伸手擋開電梯門,一步邁入。
羅思思靠在不鏽鋼電梯牆壁上,紅著臉打了個大大的酒嗝,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又隨意塞進口袋。
很快執行的電梯停止,門開,羅思思和那位男子一起走出門,朝著酒吧大門而去。
一樓的地面鋪滿了暗紅色地毯,踩上去幾乎聽不到什麼聲音,羅思思一搖一晃地走著。
身後的男子低著頭,鴨舌帽下是一部泛著白光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