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充耳不聞,一時弄的小廝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小廝在猶豫要不要重新再說一遍的時候,白澐澐直接丟開了手邊的東西,抬腿便額走出了房間。不就是對峙嗎?她又沒錯。
這般想著,白澐澐直接去了蕭軻珏的書房。
但書房沒人。
不等白澐澐反過神兒,衛七從門外走了進來,“姑娘,王爺進宮了。”
“是他讓我來的!”白澐澐氣沖沖的對衛七喊道。
本來就是,若沒時間,又何必非要人招她前來呢?
衛七沒敢多吱聲,“王爺走前吩咐過,望姑娘能去彩雲院道歉。”
“憑什麼?”
“這會是王爺的吩咐。”衛七一板一眼的答道。
“...”白澐澐看著衛七,冷笑一聲,“那也麻煩您回你們王爺一聲,不可能。”
話說完,白澐澐甩手便離開了。
待人走後,衛七嘆了一口氣,兩個女人好像還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聽聞宸王妃病了,次日孃家便來了人。
本也沒什麼病的白若安,一聽母親要來,趕忙擦了妝,解了發繩帶上了抹額。
“安兒!”白若安的母親白梁氏本是府中姨娘,後來白澐澐生母死後,才被扶到了正位。家中為士族出身,門楣不高,能做正房全靠一手算計。
白若安聽到了母親的聲音,眼中淚花便已不再受控。
“娘!”她喊著,不等下床,便看到進門的白梁氏。
見女兒病弱的模樣,白梁氏心中頓時滿是憤懣。
“受苦了我的兒~”白梁氏抱著女兒,二人抱頭痛哭良久,白梁氏才知,自己女兒落水,是因為不知名的村婦。
得知這些,白梁氏準備好好教教女兒該怎麼當好這一家的主母。
所以很快,便有一個負責通訊的小廝從彩雲院跑向了沉月院。
“姑娘。”小廝氣喘吁吁的說道,“王妃請您到院裡走一趟。”
想著昨天被蕭軻珏放鴿子的事情,白澐澐直接回了一句:“忙著呢,沒功夫。”她邊說著,邊放下了手中的草藥拿起了一邊的醫書。
中西治病雖說是異曲同工,可理論上確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和思路。在這裡,如果向透過那些帶有各種成分的化學藥品治病不現實。
所以從她意識到這一點開始,她就在不停的接觸中醫。
可偏偏這東西越是研究,越是麻煩...
小廝站在門口許久,才提了一嘴,“姑娘,王妃的母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