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澐澐他們都愣怔了片刻,他是知道白澐澐的醫術厲害,卻沒想到她還懂毒術。
白澐澐察言觀色,立即猜到了他的疑惑,急忙說:“我祖父留了一冊醫書給我,我閒來無聊翻了翻,發現裡面寫了一些毒術,剛好我對製毒略通皮毛,也算有用。”
“原來如此。”唐胤笑了笑,心中卻不由感慨,她的運氣真好,遇到白老爺子不僅有靈泉,還有醫書傍身。
白義宏等人迎了上來,紛紛向皇上請安,唐胤擺擺手免禮,目光落在了蕭軻珏身上,“這位就是白小姐的病人吧,朕今天來就是為了他。”
“回稟聖上,臣婦剛剛已經為蕭公子診斷過了,他右腿因跌撞而扭傷,骨骼有損,不能再練武了,另外失眠也比較嚴重,恐怕會影響他的壽數。”白澐澐認真的答道。
唐胤神色微沉,“朕也有這種症狀,只是朕是習武之人,體質好一些罷了。”
“民間也有人患有類似的疾病,只是不知道這位蕭公子的病因,也無法根治。”白澐澐嘆了口氣,“我只能保證慢慢調養,讓蕭公子不致於殘廢。”
唐胤看向白義宏,“義宏,你覺得如何?”
“一切謹遵皇上旨意。”白義宏恭敬的答道。
白澐澐鬆了口氣,還好他不會反駁皇上的話。
白義宏又叮囑了白澐澐一番,才離開了家。
唐胤坐到了屋子裡的椅子上,眼底透出思索之色。白澐澐偷瞄了兩眼,這是唐胤第二次露出這種表情了,難道跟她孃的死有關係?
她不敢貿然提醒,她怕惹怒了皇帝,到時候她爹又該捱罵了。
“蕭公子是哪裡人氏,家中可有人嗎?”唐胤突然開口問道。
蕭軻珏眼底閃過驚訝之色,隨即說:“我是西北人士,家裡就一個母親和一名丫鬟。”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從小體弱,常常臥床不起,所以家人就把我送了西域一個富商的家裡,那富商膝下無兒無女,也算善待我,我在那邊待了四五年才回來。”
“原來是遠方親戚。”唐胤點點頭。
蕭軻珏繼續說:“我回京路上遭到刺殺,差點丟掉性命,多虧了白小姐出手,否則我早沒命回來了。”
“哦?”唐胤臉上終於有了波瀾,“你可知道是何人刺殺你?”
蕭軻珏眼中閃過痛苦之色,“是朝廷的欽差,我當時不知內幕,以為他們想殺我,所以才逃到了江南。至於是誰刺殺的我,就恕我暫時無法告知聖上了。”
“哦?”唐胤的聲音拔高了幾分,眼中精芒乍現。
“皇上,您別怪他,當時他身受重傷,我也是聽聞他是欽差,怕被牽連,才救了他。”白澐澐急忙說道,她不希望這件事引起朝堂爭鬥。
蕭軻珏衝她點點頭,“我知道你是好心,你也不用解釋。”
唐胤臉色變了變,顯然不滿意白澐澐替蕭軻珏遮掩罪責,白澐澐心裡咯噔一下,難不成唐胤懷疑她跟刺殺之事有關?
很快,蕭軻珏的臉色又蒼白了一些,他嘴角掛著淡淡的嘲諷之色,“皇上若想知曉,我自會說出真相,我與他並非仇人,而是敵人。”
“蕭公子誤會了,皇上沒有要逼問的意思,只是我們一家人都是誠信之人,如果我做過什麼,絕對不會隱瞞。”白澐澐說道。
唐胤笑笑,“朕沒說什麼,既然他們兩人是舊識,蕭公子以後就多去寒舍坐坐吧,朕也想聽聽你們的故事。”
蕭軻珏抱拳行禮,“是,臣願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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