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不大清楚,他們已經轉院了,不屬於我的病人!”醫生說完快步走向病房,卻發現空無一人。
醫生做出了非常無辜的樣子瞅著警察。
孟菲菲正要離去的時候,醫生的話卻在耳後響起:“不清楚,他們已經轉院到艾爾丁醫院,你可以去那裡看看!”
宇浩傑飛速開著車子,玩味的看著孟菲菲。
“你小心點,當心撞上,這是高速公路。”宇浩傑沒有聽從勸告,而是把車子開到最大限速,對著孟菲菲吐了吐頭。他繼續加大時速開車,刺激、豪放、激情這些是宇浩傑的代名詞。
“我有點好奇,你一個富二代為什麼學的是犯罪心理學?而且是從哈弗畢業?”孟菲菲問道。
“因為我的一個朋友他的意外死亡,導致我想去學習犯罪心理學。”此時宇浩傑的目光炯炯有神的注視著窗玻璃。
陷入久久的回憶裡,他記得那天是雨夜,他終於和青梅竹馬雅子舉行訂婚宴,然而就在當天雅子自殺身亡。
他緊緊的抱著她的屍體,發出近乎絕望的悲鳴之聲,可是警方卻認為這是一起意外事件,因為當時沒有人證,再加之這個女孩的一封遺書,更加使得警方確認死於意外。
“一紙判決就決定了這件案子的定性,這就是我的故事!”宇浩傑說著眼神裡流露出凌厲的目光。
他從車上開啟一灌飲料,一飲而盡:“我不想過過多說我朋友的事情。”
孟菲菲把宇浩傑的落寞的背影盡收眼底。她靠在座椅上點了按了一下車子的隨身音像叫做:“突然想起你!”
這首歌同時觸動兩人的心靈之窗,宇浩傑略帶沙啞的嗓音哼唱著這首歌。他的神情裡寫滿了無法挽回的遺憾。
為了轉移話題,她淡淡的說道:“你是我見過最崴腳的犯罪心理專家!”孟菲菲調侃宇浩傑。
兩個人開著車子,一路上互相調侃。
宇浩傑薄唇微勾:“什麼?”路上旋風呼嘯的吹著,帶著幾分秋天的肅殺之氣。
孟菲菲的秀髮隨著風迎風飛舞,她理了理自己的短髮,“你該去理個長髮,真的,男人都喜歡長髮美女,這樣你才會得到更多的玫瑰花!”孟菲菲也沒料到宇浩傑會突然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切,那是你們男人膚淺的想法,關於這件案子你有什麼推理嗎?”孟菲菲諮詢宇浩傑的建議。
“我的想法是一時間出現這麼多精神病人殺人的事件,背後一定不簡單,可以去調查一下這家公司的底細,看看能否找到其中的聯絡。”宇浩傑用手揉了揉額頭,近日來他太疲勞了,過多的透支自己的體力。
“你說得有道理,我去派人調查。”孟菲菲說道。
艾爾丁穿著一身白色大褂在為病人診療。
孟菲菲敲了敲門,走進去看到的是一個留著日式鬍鬚的中年男人。
他戴著聽診器,仔細聆聽病人的訴求,看上去是一個盡職愛崗的醫生。
他抬頭看見了孟菲菲的來訪,示意她坐到旁邊等他。
孟菲菲等了將近半個小時,她才進門緩緩的坐在座位上。“看來你的生意很好嘛,這麼多人?我想問一下是不是每天都這麼多人?”
“每天都是排長龍似的病人等著我給他們看病。”艾爾丁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
“我是警察,是來調查這裡精神病人殺人的事件,我想問一下病人是在什麼情況下會失控殺人?”孟菲菲問道,燈光折射在她小巧的臉上。
“是這樣的,病人在失去意識的時候會付出行動。”艾爾丁與孟菲菲對視之間,他淡定從容,一副資深專家的模樣。
“哦,我想再問一下,12月2日那天你有見過這兩個人嗎?照片上的。”孟菲菲指了指照片上的兇手。
艾爾丁做出沉思狀,他開口道:'“不好意思,美女,我沒見過,一天來來往往的病人這麼多,我沒有對哪個的印象特別深刻,除非是住院的病人,可是你拿來的照片上的兩個人明顯沒有在住院部登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