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螢萱和易成楠已經掀開了一點點瓦峰,正注視著裡面。
腰牌?
洛螢萱的面色一深,難道是說的她的腰牌?
“孃親,一定是她的,我親眼看見從她身上掉出來的!”
林蔭已經是從一隱蔽處取出了腰牌,握著手中。
洛螢萱看在眼裡,心中一緊。
那確實是她的腰牌,曾經她還擔心是金司晨或者是其他人撿到腰牌,說起來,洛餘瑩也是參加了那天的皇宮宴會。
“現在已經是打草驚蛇。”林蔭面色深異地開口道:“殺她不成,反而讓她來到了洛家族,還拿走了金玉蓮,定是救那個賤人,保不準,她還會翻出當年的事情!”
“孃親,那可怎麼辦!”
洛螢萱的拳頭微微握了握,當年的事情,當年的什麼事情,和她孃親有關嗎?
她們想殺了她,孃親的事情十之八九也是她們做的,那所有的事情就可以解釋地通了。
洛餘瑩本就對她有怨,又在皇宮撿到她的腰牌,得知她的身份,與林蔭一起再來傷害她。
“當年事情滴水不漏,沒有地方可查,但是你父親對那個賤人真是!”林蔭手中緊緊握著腰牌,彷彿已經將腰牌當作了齊若母女:“碧玉蓮就這樣落入那丫頭手中,那可是洛族至寶啊,你父親就連眼睛眨也不眨,就給那個丫頭!”
“孃親,你彆氣,她死了不就是我們的了嗎。”
“一個碧玉蓮我何曾惦記,我是氣,氣你父親為了他人,拱手將至寶讓出!”
“孃親,父親只是被遮蔽了眼睛,只要洛螢萱不在人世,父親一定會忘記他們,念起母親的好。”
林蔭的目光看向了洛餘瑩:“你是說?”
“孃親,現在她可是在咱們手裡,要做什麼還不簡單嗎?”
哼,想殺她,還不容易呢!
洛螢萱直接破頂而進,身影一下子落在了洛餘瑩和林蔭的面前:“只要我不在,你們就能重新好過,是嗎?”
聲音中帶著強勢的壓迫感,直逼向洛餘瑩和林蔭。
洛餘瑩和林蔭明顯便是被嚇到了,洛餘瑩面上震驚地盯著洛螢萱,聲音中帶著顫抖:“你,你怎麼會在這!”
洛螢萱竟然從天而降,而且,剛才她們說的所有話,洛螢萱是都聽見了嗎?
比起洛餘瑩,林蔭倒是一下子恢復了鎮定:“深夜闖我洛主母院中,你意欲何為!”
洛螢萱眸子掃過洛餘瑩和林蔭,腳步向著前方走去,停在了林蔭的面前,目光落在了她手中的腰牌上。
洛螢萱直接抬手抓住了她手中腰牌的一頭,但是用了用力,卻奪不過來,林蔭正是緊緊握著。
“拿了這麼久,也該物歸原主了吧。”洛螢萱開口說道,手中施力,一下子便是將腰牌奪了回來。
林蔭眉頭皺起,目光盯著洛螢萱,轉而看向了她身後的易成楠:“元聖尊師,貴院的教導就是如此嗎?”
洛螢萱沒有轉頭,只聽見身後悠然來了一句:“沒錯。”
易成楠無條件站在她這邊,恐怕是要將林蔭氣得不輕。
林蔭憋了一口氣,洛餘瑩盯著洛螢萱,開口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偷聽牆角,真是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