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卻一臉茫然的看著官差,“幹嘛,我們是在這排練演戲呢,你們幹什麼抓我?”
其中一名官差呵斥道:“給我老實點,剛剛有不少群眾給我們報案了,你還想狡辯?”
他聞言有些委屈的指著一旁有些呆滯的鄢坡,“不信你問他,他是導演,給了我兩百塊,說讓我幫忙排練一場戲。”
官差聞言也有些疑惑了,“那你這個瓶子裡是什麼?”
“就荔枝汽水,然後我找了個透明瓶子倒進去,不信你拿過來我喝一口證明給你看。”
官差看著瓶子裡面的液體,放在鼻子裡面嗅了一下,發現的確是汽水味道。
而那邊的鄢坡也回過神來,有些失去分寸的大喊道:“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認識他!”
“喂,你什麼意思,還有一百塊錢你還沒給俺呢,想賴賬是不是?你們這些個城裡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就圍觀群眾越聚越多,擔心出什麼大面積事故,官差把幾個涉事人都帶了回去。
因為這事涉及的人是家喻戶曉的名人,機場這邊也不知道怎麼妥善處理,所以就把人移交到市局去了。
事情經過官府的審問梳理之後,得出結論,那個空姐的確是鄢坡的情人。
而那個幹風俗事業的女人因為一口咬死了自己也是,只是後面被官差問的有些露餡,就改口了,說鄢坡是他的客人。
而那個倒荔枝汽水的人也一口咬定說是鄢坡讓他這麼幹的,還一個勁的找鄢坡要那一百塊的尾款。
加上因為大牙找了人打招呼,而且這邊的官府也不想整麻煩,因為已經有不少記者聞風而至。
最後鄢坡和那個風俗行業的女人因為從事某些不正當的商業活動而被拘留。
那個倒硫酸的只是農民工,加上並沒有釀成大的危害,又念在他疑似受人蠱惑,所以只是教育了一頓。
那個空姐屬於是道德問題,自然不能拿她如何。
出了市局,官差用車把李子期他們四人送回了機場,耽誤了這麼久,自然只能是改簽乘下一趟航班了。
三人上了飛機之後,原本和李子期兩個一起時,還有些話癆的大牙一直畏畏縮縮的變得沉默起來。
梅葶也不怎麼言語,只是時不時往李子期的方向打量他一眼。
起飛十幾分鍾之後,梅葶才打破沉默,“之前的一切,都是你策劃的吧,所以你想幹嘛?”
李子期見她盯著自己的目光有些冷,心中也有些發慌,不過還是嘴硬道:“梅小姐,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而且如果你覺得是我們乾的,剛剛為什麼不在市局說出來?”
“因為在那說出來對我沒什麼好處,而且我還不清楚你們的目的,加之只是我的揣測,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
不過我剛剛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你的表情,儘管你掩飾的很好,但還是有些破綻。”
李子期見一旁慫成那狗樣的大牙,氣不打一處來,覺得就是這小子剛剛的舉止讓對方看出了破綻,剛準備把鍋往對方身上推。
就聽到大牙一臉痛苦表情,“梅……女神,你責怪的沒錯,他幹出這種事,作為哥哥的我不僅沒能制止,還助……助……”
梅葶看著他略帶戲謔道:“助紂為虐是吧?”
“對對對,不愧是藝術家,文化人啊!”
梅葶對於他的諂媚直接無視了,所以並沒有把目光在大牙身上過多逗留,而是看向李子期,“你還有什麼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