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蘇星彩,此時已經兩眼彎成了一彎新月,笑得那叫一個明豔動人。
“這六殿下實在太可愛了,這話明明沒有道理,可為什麼聽著就這麼在理呢!”
蘇星彩美眸流轉,嬌笑著望著寧楓。
“六弟,你休要胡攪蠻纏,你若如此,那這福寧宮我就……”
寧淮幾次三番地被寧楓這般欺辱,心裡早就無法忍受,可他剛開口要說狠話威脅,卻聽寧楓忽然道:
“你果然想要耍賴!那好,這福寧宮我也不要了,我這就去找那幾個老頭子,他們說過會給我主持公道的。”
你都不要福寧宮了,你還去找人給你主持公道?
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在說什麼?
寧淮真恨不得將寧楓直接碎屍萬段,只能強忍著怒火好和憋屈,連忙道:
“別!別!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怎麼能麻煩那些大人呢?”
“我走就是,這總可以了吧!”
這幾句話,寧淮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二哥,咱們真就這麼走了?那兩塊可是上等的端硯和澄泥硯啊,特別是那塊澄泥硯,那可是真正的萬金不換。”
“還有那些毛筆,可都是最頂級的湖筆,哪一支不是二哥你花了心思尋來的,平日也只在作畫時捨得揮毫。”
寧勝說得可惜,但他越說得可惜,寧淮就越發的心痛。
“閉嘴!我說了,走。”
寧淮恨恨地瞪了寧楓一眼,然後憤然離去。
寧勝目瞪口呆,這是衝我發的哪門子的火?
“該死的寧楓,都是你害的,遲早有一天老子要弄死你。”
寧勝怨毒地望了寧楓幾眼,這才離去。
兩人一走,蘇星彩終於忍不住大笑出聲:“殿下,我才發現原來你欺負人好有一套啊!”
“嗨,這裡哪有套兒的事情。”
寧楓隨口胡謅,引來蘇星彩一愣:“你說什麼?”
“我說這福寧宮我總算是要回來了,以後你就可以來這裡找我玩了。”
“嗯,這裡跟落楓院相比,的確是要奢華了許多。”
蘇星彩點頭道。
隨後兩人在福寧宮閒逛了一會兒,寧楓便接著機會跟蘇星彩講起了兒時在福寧宮的一些事情。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暗,蘇星彩不能留宿宮中,便只好告辭離去。
臨走時,蘇星彩提醒道:“殿下,明日北桓上朝,必然會再次發難,你若沒有足夠把握,可千萬別再逞強了。”
今日寧楓的勝利,蘇星彩只當他是走運,恰好看過類似的古詩。
但明日比的是算學,這可是需要真正的才學的。
“放心吧,我一定不亂來。”
寧楓點了點頭,趁著送別的機會,偷偷摸了一把蘇星彩的柳腰。
“你又不老實了,下次再不老實,我可就要打你了哦。”
蘇星彩嗔怪了一句,然後紅著臉趕緊走了。
寧楓看著自己摸過蘇星彩柳腰的手,意猶未盡地道:“哎,也不知道何年何時才能抱得美人歸啊!”
至於明日所謂的算學,寧楓一個穿越者表示,這壓根毫無壓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