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方根本不相信自己會走到如今的地。
她認為,這一切的事情,很大程度上都是秦朝朝不夠信任他。
在二人之間的不信任,如果僅僅是在感情上,那他們又能夠走得了多遠?
秦朝朝知道,此時他的情緒可能正在一個不太健康的邊緣,於是趕緊安撫他。
“蕭逸寒,我跟裴楨沒有任何關係,你要是不喜歡,我把這個禮物原封不動的退還。”
沒有必要因為誰而得罪,但這禮物她確實是不知道出自裴楨的手。
於是,秦朝朝把頭上的簪子拔了下啦:“這樣可以?”
當然可以,蕭逸寒的臉色肉眼可見緩和。
“我不是在懷疑你們兩個人之間有什麼問題,我只是隨口一問。”
“怎麼個隨口一問?”秦朝朝挑眉。
蕭逸寒噎住了,彷彿這次又被他佔據了先機。
“你想套我話?”蕭逸寒笑了。
秦朝朝撇撇嘴:“我覺得你這人就是無聊,我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你非不相信。”
既然不相信,其實也就沒有過多必要去追問這些。
蕭逸寒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只覺得事情都已經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其實沒什麼好去在意的。
“朝朝,你的心思我都已經知道,只要你不跟那些人有任何的牽扯來往,這就是好事,也是你我之間定下的約定。”
“我什麼時候給你定下約定?”
秦朝朝是越聽越覺得有些奇怪,認為蕭逸寒會有一種無理取鬧的想法。
這跟她有什麼牽連呢?
可下一秒,一個炙熱的吻就落了下來。
那個吻猝不及防,又帶著一股強勢,彷彿是他隱忍多年的炙熱。
他指尖擦過沈朝朝的下頜時,她頸間的碎髮被帶起一縷,掃過他手背,像極細的羽毛撩過滾燙的烙鐵。
秦朝朝大驚失色,反應過來後便一把將他推開。
“蕭逸寒!”
秦朝朝只覺得這人實在是有些輕薄,即便長得好看,但是也絕對不能拿自己這張臉為所欲為!
秦朝朝覺得今日他實在是有些奇怪,於是便不想再待下去,趕忙往屋內的方向跑去,裙襬在青石板上掃過,帶起細碎的聲響。
眼看著秦朝朝如此慌亂地跑回屋中,蕭逸寒扶上了自己的唇角,彷彿那上面還殘留著微涼的觸感,與肌膚相貼的溫度。
看著緊閉的木門,他心中並未著急,知道這是二人關係更進一步的選擇。
他不會放心把秦朝朝交給任何人,秦朝朝只有跟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
任何人都不能比他更好。
風捲著花瓣掠過肩頭,小允子手中或者一張紙條匆匆忙忙趕到。
“太子,他們調查到的事情有眉頭了。”
蕭逸寒將那張小紙攤開一看,幾個蠅頭小楷被指腹攥得發皺,墨跡洇開了邊角。
“文丞相夜會林江。”
林江?
蕭逸寒忽然覺得有些好笑。
這麼說來,秦朝朝的本事遠在他們之上,還能夠讓他們驚動那些所謂的高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