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跟我生氣?”陸銘舟有些沒耐性。
這些年,他一直都站在上位者的姿態俯視許安,他認定許安是一個離開他就不能呼吸的人,所以他看不得許安對他這麼冷漠。
許安低頭,用力推開陸銘舟抱著她的手,回頭與陸銘舟對視。“陸總,我累了,想睡了,你請回吧……”
陸銘舟蹙眉,一把將許安扯到懷裡,捏著她的下巴。“你不是小孩子了,要和我鬧到什麼時候?我還沒有質問你,什麼時候和厲霆修混到一起去的?我倒是不知道,你還有這麼大的野心,想踩著我上位?”
許安愣了一下,不知道陸銘舟怎麼會知道她去見了厲霆修。“沒有……”
她想否認,不想將厲霆修牽扯進來。
“那輛邁巴赫掛的是港城三牌照,除了厲霆修,還能有誰?”陸銘舟看著許安嘲諷的笑了笑。“許安,別那麼天真,我們這個圈子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遇見我是運氣好,其他人……不會像我一樣對你這麼溫柔。”
陸銘舟經常說,他們這個圈子的人都是豺狼虎豹,許安這種小白兔落在他們手裡,會被吃的骨頭渣都不剩。
陸銘舟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他不會禍害許安。
他對許安也只是正常男女之間的交往模式,沒有那些骯髒的交易。
但其他人,就未必了。
許安長得太乖,這些年也確實有不少同圈層的大佬打過許安的主意,都被陸銘舟回絕了,他不允許別人玷汙和觸碰他的東西,他把許安當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他自以為是的認為他對許安很好,自認為自己在保護許安。
所以許安就得感恩戴德。
“我回去的路上,偶遇厲先生……他只是讓保姆給我拿了換洗衣服,然後讓司機把我送回來。”許安開口解釋,讓陸銘舟別多想。
陸銘舟當然不會多想,他不認為厲霆修那種身份地位的人會看上許安,但他知道厲霆修對許安有意思,那是獵人看到獵物的興奮感。
陸銘舟心底有些不舒服,自己的東西被人覬覦,這種感覺很不爽。
“好好休息,明天陪我參加個晚宴。”陸銘舟想到了什麼,挑眉衝許安笑了笑。
明晚的晚宴,是海城商會組織的晚宴,厲霆修也會參加。
陸銘舟帶許安去,就是要宣誓主權。
即使他不會娶許安,但也不允許別人惦記他的東西。
“陸總,我離職了……”許安想拒絕,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你的離職申請已經被駁回,急的按時上班。”陸銘舟捏了捏許安的臉,說實話,他真的很滿意許安的長相。“我記得你想出國留學,你們學校的名額有限,聽說已經有人內定,還剩一個名額吧?”
他喜歡看許安哭,所以有時候他也會惡趣味的欺負她,故意讓她哭著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