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字,重重砸在顧言希心上。
車裡很安靜,開著車窗,偶有蟲鳴聲響著,透過院子裡的燈光,可以看到顧言希的臉有些白。
陸程看著她的臉色,眼眸有些晦暗不明,他其實並不想告訴顧言希這些噁心的過往。
他知道,她會害怕。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陸程知道,自己在顧言希的心裡,是個正直,君子一般的人。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從來不是那樣的人,那些都是他的表面。
實際上,他的心,早已經染了墨。
如果可以,他寧可顧言希一直以為自己是個風光霽月的人。
陸程勾了勾唇角,笑得有些自嘲:“害怕了?”
顧言希急切地搖了搖頭,伸手捧著他的臉,眼圈就慢慢紅了:“阿程,這不能怪你,他不死,你就會死,必須要死一個人,那個人只能是他。”
看著她認真的模樣,陸程低低笑了一聲,隨後笑聲響了一些,帶了點肆意,他重重的在顧言希的唇上,親了一下。
再開口,眼裡帶了盈盈的光:“你看,道理都是一樣的,他不死,我就得死,放在你身上,你不發現她,不開掉她,那她就是一直懸在你頭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言言,不要因為別人的過錯,來內耗自己。”
“我知道了。”
顧言希輕輕說了一句,把唇湊上去,重新吻住陸程,陸程受了她主動的吻。
在她的唇落在他喉結上的時候,陸程的聲音重新帶上了暗啞:“回房間,這裡施展不開。”
車裡畢竟不比床上,雖然邁巴赫的後座空間大,偶爾來一次不一樣的體驗是不錯,可他還是喜歡空間大的地方。
顧言希抬起頭,有些溼潤的眼睛,倒映著一些外面的燈光,特別的亮,微微上調著的眼尾,帶著嫵媚的風韻,勾得陸程差點沒忍住繼續。
“好。”
她輕輕應了一聲,陸程就用毯子裹好她,收拾好抱著人往屋子走去。
陸程把人放在床上,隨手把自己皺了的襯衣脫了,扔在了旁邊的沙發上,進浴室去給顧言希放泡澡水。
顧言希裹著毯子滾了一圈,趴在床上問他:“你怎麼不問問我,徐春茂那會跟我說了些什麼?”
“想招安你?”
“哼,他想讓我做他的情人,還說只要我跟了他,他可以連李霜霜都不要了。”
陸程試水溫的手頓了頓,眼底滑過一絲陰影,嗤笑了一聲:“倒是給他臉了。”
顧言希從床上爬起來,進了浴室,陸程坐在浴缸旁,轉頭看過去,她身上裹著暖黃色的毯子,一頭長髮柔軟的散著,嘴邊噙著一絲淺淺的笑。
他的眼眸黑了一些,等顧言希走到他身邊,他長手一撈,把人拉近自己,語氣涼涼的:“別想了,我不許。”
聽他這麼說,顧言希有些癟了嘴,她其實是有些想將計就計,徐春茂手上肯定有很多東西,能順利套出他的話,再把他踢出誠然。
陸程的手在顧言希的毯子上勾了一下,毯子就落了地,察覺到她輕顫了一下,他把人又圈著離自己近了一些,溫暖的吻烙印在她的心口。
顧言希剛想說什麼,手指卻不由自主地穿插進了陸程烏黑的頭髮裡,低低地吸氣聲,從唇間溢位。
陸程放開唇,抬頭目光定定地看著她:“這事你別摻和了,我會解決。”
“你怎麼解決?”顧言希聲音都有些發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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