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隨著槍響,陸暉直挺挺的摔在地上,太陽穴上只留下一個血窟窿,眼睛還沒閉上,彷彿還能看到他滿眼的不可置信。
陸程睜開眼,他的身上,臉上都濺著不少血,黑眸陰鷙如墨,猶如地獄裡走出來的羅剎。
把槍拋給許昭,陸程接過旁邊的人遞來的溼巾紙,隨手把臉上的血跡擦了,淡然啟唇。
“收拾好。”
“是。”
陸程跨步走出去,走下樓梯時,踩到一張紙,藉著月光,看到是一副帶著髒汙的基督像。
應該是原來這裡的屋主是個基督教徒,離開這裡的時候,並沒有帶走這幅畫像。
陸程只是掃了一眼,繼續下樓。
跟在身後的許昭也看到那副基督像了,他有模有樣的在胸前比劃了個十字,低低說了兩個字。
“阿門。”
接著頭也不回的跟著陸程走了,陸程回去之前,先去許昭的房間裡收拾了一下,確定身上沒有那噁心的血腥味了,才往自己房間走去。
他按照之前的約定聲敲了門,裡面立馬響起顧言希警惕的詢問聲:“誰?”
“言言,是我。”
裡面傳來靠近門口的聲音,看著門把手轉動,陸程心裡輕嘖這丫頭怎麼警惕性這麼低,門把手又轉了回去。
顧言希猶豫著又問了幾個問題,其中還有兩人之間很私密的,陸程都答了,門立馬開了。
“阿程。”
門一開,顧言希就撲進了陸程懷裡,手在他身上上下左右摸著,確定他有沒有受傷。
眼看著她的小爪子要摸向不可描述的地方,陸程趕緊按住,聲音啞了幾分。
“好了,我沒受傷,你再摸就摸出火了。”
顧言希低頭看了一眼那隱隱有變化的地方,又抬頭驚訝的看著陸程:“你這,之前受那麼重的傷,現在還能這樣?”
“......”
陸程一頭黑線,這話說的,怎麼聽著那麼彆扭?
他只是腹背受傷,又沒傷到那,怎麼就不能那樣了。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行,陸程扣著她的後腦勺,把人壓近自己,繁重的吻落下去,帶著一點粗暴。
剛剛的事情,還是刺激到了他血液裡面那名為暴戾的基因,他急切的需要一個可以宣洩的出口。
“不......不行,你傷剛好點。”
顧言希不放心的推他,手被陸程抓住扣在床上,強勢又霸道:“我知道,我不做,讓我親會。”
聽他這麼說,顧言希就卸了力,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攀附住他的脊背,任他予取予求。
隨著親吻,不禁沒有去掉陸程心裡的燥意,反而反應越來越大。
顧言希是俯身解開他的皮帶,幫了他一次。
房間裡的冷寂消失不見,盎然的春意卷著風從窗外進來。
等許昭來敲門的時候,陸程才徹底肯放開顧言希,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的。
尤其是顧言希,衣服凌亂,眼尾發紅,嘴唇紅腫,還破了皮。
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陸程平緩了呼吸,替她整理好滿是褶皺的衣服,擁住她。
“抱歉,嚇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