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兩個兒子各有各的不靠譜,長平侯夫人不覺中把燕檀當成了主心骨。
“娘,任職的是我,你問她做什麼?”
楚尋城才剛開口,立刻收到長平侯夫人鄙夷的眼神,“你確定要自取其辱?”
燕檀忍俊不禁,肩膀也跟著微微輕顫。
隨後她便收穫了楚尋城幽怨的眼神,如泣如訴,好似要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
燕檀恍若未聞,一心專注於解答長平侯夫人困惑。
“皇命難違,既是皇上任職,自然是得去的。二妹雖是國師弟子,但畢竟沒有一官半職,管不了前朝的事。”
“大抵只是真心謀求官職,改日得好好謝謝她。”
“你看,我就說了吧!”楚晉寧立馬附和起來,“也不知道你們擔憂個什麼勁,我看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話音剛落,長平侯夫人便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是小人,你就是小人之子,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哎,娘,輕點。”
楚晉寧狼狽叫喊著求饒,結果又捱了長平侯夫人好幾下。
燕曲歡現在厲害不假,但他們長平侯府也不是吃素的。
只要楚尋城不在天子腳下搗亂,萬不能出什麼岔子……
這樣的想法自腦海中一閃而過後,長平侯夫人整個人當即定在原地,兩條眉毛皺成一簇,神情格外凝重。
很快,她便出其不意地重重打了下楚尋城。
楚尋城毫無防備,吃痛跳開,一邊揉著發麻的手臂,一邊抱屈:“娘,你好好的教訓兄長關我何事?我可沒得罪你。”
“什麼話!”楚晉寧兩條眉毛倒豎,眼珠子瞪得圓鼓。
難道他就得罪長平侯夫人了嗎?
結果楚尋城沒說幾句,又捱了長平侯夫人一頓揍,弄得他整個人掛在了燕檀身後求庇護。
燕檀掙扎無果,就由著他去了。
“娘,就算死你好歹讓我死個明白吧,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長平侯夫人狠狠剜了他一眼,“你有能挑不出錯的地方嗎?”
楚尋城順勢就接:“我風流倜儻,一表人才。”
長平侯夫人如鯁在喉,嘴角無語的抽動。
燕檀也跟著一噎,這人可真夠不要臉的,偏偏他又確實有大放厥詞的資本。
楚晉寧滿臉嫌棄:“王婆賣瓜,自賣自誇。”
長平侯夫人瞪了他一眼,而後又虎視眈眈看向楚尋城,“你少跟我扯皮,我告訴你,進宮後好好辦事,你若敢翫忽職守,勾搭小宮女鬧出什麼醜事來,休怪我不顧及母子情分!”
深知楚尋城的調性,長平侯夫人越發覺得有必要醜話說在前頭,以免他闖出什麼大禍,牽連侯府。
楚尋城這才明白受訓原因,聲音中透著委屈與玩世不恭:“親孃嘞,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孩兒是那種見到美色就走不動道的人嗎?”
“……”
長平侯夫人那頭沉默了許久,神情愈發凝重。
而後,她竟帶著幾分嚴肅認真的詢問燕檀:“檀兒,你醫術精湛,可有那種使人清心寡慾,暫時不能的藥,索性喂他幾副吧。”
長平侯夫人語出驚人,當即震撼了其餘人。
楚尋城頓感背後涼颼颼的,尤其在燕檀失聲一笑之後,更覺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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