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外人走完，虞佩芸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氣和懷疑開始了質問：“他剛剛那句話什麼意思，你還跟林檀有牽扯？還為了她跟人作對？”
秦墨一個字沒說，抬腳往外走。
“我跟你說話，你聽到沒有。”虞佩芸見他這樣就來氣。
秦墨充耳不聞。
虞佩芸更氣了：“信不信我把你亂來的事告訴你爺爺！”
秦墨腳步一頓，停了下來。
他不怕爺爺知道，可昨晚的事他的確有衝動的嫌疑。
“你不是跟林檀斷了嗎？”虞佩芸見他停下走了過來，想著之前他回來時的狀態，明明就是鬧翻了，“這事你怎麼解釋。”
“您不妨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會被邀請進去。”秦墨問。
虞佩芸：“他來找你。”
秦墨：“我跟他並無交集。”
虞佩芸又想說。
秦墨及時說了下一句話：“別忘了，爸會被判那麼久很大原因是霍知舟導致的，他是霍知舟的哥哥，您怎麼想的。”
虞佩芸愣住。
她大多數的氣都在姜軟跟秦安身上，甚至於秦墨。
以至於忘了這裡頭還有霍知舟的參與。
“我知道您不喜歡我。”秦墨不想給林檀帶去麻煩，只能把有些事暫且壓下，“但霍司年的話有幾分真您也應該仔細想想。”
說完不管她什麼反應，起身離開。
虞佩芸看著秦墨越走越遠的車子，腦子裡浮現幾分不安。
好一會兒後。
她給秦洛風打了電話。
“媽。”秦洛風一如既往的語氣溫和。
“你知道霍司年嗎。”虞佩芸現在唯一能信的只有秦洛風，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他為人怎麼樣？老不老實。”
秦洛風：“？”
老實？
這兩個字跟霍家兩兄弟有關係嗎？
“出什麼事了？”
“你告訴我老不老實就行。”
“他很危險。”秦洛風想著之前跟他談過合作的事，對這個人有些發怵，“若非必要不要跟他扯上關係。”
霍知舟的狠好歹見得光。
但霍司年稱得上卑劣，甚至危險。
“知道了。”虞佩芸拿著手機的力道逐漸減輕，最後垂在雙側。
“出什麼事了？”
“好好的您問這個做什麼？”
“喂？”
“媽。”
秦洛風的聲音還在響起。
虞佩芸站在原地忽然沒動，看著在花園裡修剪花叢的工匠，忙活的傭人，她忽然覺得心口那個地方空蕩蕩的。
不舒服。
不開心。
“洛風。”虞佩芸情緒很不好，自從秦牧川被收押後，她就沒睡過什麼好覺，“你可以回來陪陪我嗎，可以暫時不去公司嗎。”
秦洛風一頓：“好，我馬上回來。”
隨著電話結束通話。
虞佩芸的視線落在秦墨遠去的車子上。
有那麼一瞬間她想跟他道個歉，可想著他剛剛的態度和做的那些事，那句道歉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