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從降妖除魔開始

第1267章 度化災厄

而姜望的感知掠過了歲月長河,直抵苦檀,他原本自是要看西覃的,可在磐門就已經瞧見了答案,不由面色一沉。

佛陀又降臨了。

意味著什麼,姜望再清楚不過。

除了要掠奪佛性的那一次,更前面的兩次,佛陀的降臨,皆是為了賺取功德。

而祂獲取功德的方式,姜望自是一清二楚。

但苦檀裡沒什麼異樣,所以問題出在西覃。

苦檀裡有部分的功德之力掠向佛陀,明知答案的姜望自然忽略,這不能算異樣。

魏先生好奇看著姜望問道:“是出什麼事了?”

姜望收回視線,說道:“兩位找我有何事?”

李凡夫說道:“徐先生已將話都轉達給我們,但我們還是選擇先離開神都,順便也把徐先生送回苦檀的琅琊郡,一碼歸一碼,路上也能幫著降妖除魔。”

姜望明白,徐懷璧還是不抱希望的,若是註定要死,他肯定想回朝泗巷。

“你們決定就好。”

他沒有說自己正好也要回苦檀,因為必然不能同行。

相比暫時無事的汕雪,佛陀的問題更迫在眉睫。

姜望找到了阿姐,又去了趟武神祠,打算帶著小魚一起,她很多時候都在刻苦修行,如今已是陸地神仙,自然該見見世面了,何況有阿姐在,很放心。

烏啼城主沒有離開神都的意思。

姜望以為他可能還有些事情要做,或者說需要等待。

正好烏啼城主在神都裡,也能應對些不時之需。

但已存著可能要再與佛陀打一架的姜望,想了想,還是又叫上了唐棠。

穆闌潸、程顏他們也還在神都,住在滄海樓,至少神都裡己方仍有足夠的高手。

事不宜遲,姜望他們破碎虛空,即刻抵達了苦檀磐門。

沒有菩提修士入隋,只是佛陀的顯現,何郎將自是無法阻止這變相的傳法。

他看不見功德之力,但磐門百姓的反應,是很清楚看在眼裡的。

無論是哪個仙人,只要是仙人,完全問世的話,就是不可阻擋的。

有人比姜望他們更快來到磐門。

直至此人來到近前,何郎將才發現。

他眉角一顫,似有下意識的畏懼,趕忙揖手見禮,“統領。”

周圍的驍菓軍甲士更是齊齊跪地。

來者正是驍菓軍的統領,已經消失了很久的黃小巢。

但黃小巢只是瞥了一眼何郎將,相當冷漠說道:“你走岔了路。”

何郎將一愣,意識到統領是在說自己的修行,他目露茫然。

黃小巢抬眸盯著雲霧裡金光璀璨的佛像,說道:“你資質高,基礎也打得足夠牢實,只是過程如飲水吃飯一般,毫無瓶頸,實則都堆積在了最關鍵的一處。”

何郎將撓了撓頭,說道:“我以為要破入神闕的難度就該如此,原來是我以前沒有遇到過的瓶頸,都在這裡等著?那我豈不是沒了希望?”

要破入神闕的難度自然很高,而他的情況,無疑讓這個難度變得更高,何郎將心裡是無法接受的,畢竟他要手刃的敵人是在大物的層面。

那個害了他諸多兄弟的附身之人。

他對這個人沒有那麼多的瞭解,但天下第一武夫的曹樸鬱也被其附身,怎敢說此人不是大物級別的敵人?

若不能破入神闕,他就絕無機會報仇。

黃小巢說道:“你過於心急了,越是如此,你的瓶頸就越是牢固,越難打破那個桎梏,而你卻在過程裡不能察覺,繼續此般修行,才是徹底沒了希望。”

何郎將當即躬身道:“請統領教我。”

黃小巢說道:“我現在沒空。”

何郎將錯愕的抬頭。

黃小巢的目標是佛陀。

他出現在這裡,也是因為城隍的傳聲。

他一直在追尋仙人,以前是無論哪個仙人都可以,但此刻他已經得了城隍的仙緣,仙路就在眼前,佛陀在他眼裡就也與常人無異,畢竟他的目標是成仙。

他追尋仙人不是因為敬畏仙人,而是想要成為仙人。

說他心比天高,自比仙人也好,可誰讓他是黃小巢呢。

與其說是得賜仙緣,幫著城隍做事,不如說是還恩仙緣,才幫著做事。

再一個,能與仙人一戰,那可真是極妙。

在此刻對何郎將說幾句話,也只是因為對方是自己手底下的人,但不代表他有那個耐心一直說,所以很快就把何郎將拋至一邊。

他往前邁出一步,奈何海上就掀起了巨浪。

黃小巢的身影已遠遁西覃。

只留下在風中凌亂的何郎將。

而姜望他們也在此時破空而至。

姜望第一時間就注意到奈何海上持續掀起不曾落下的浪花。

他皺眉看著何郎將問道:“那是誰?”

何郎將無奈一攤手,說道:“我家那位統領唄。”

姜望眉頭輕挑,拍了拍何郎將的肩膀說道:“等回來再聊。”

沒等何郎將說話,姜望與唐棠他們就也掠上了奈何海,再次掀起了巨浪。

雖然前面有壁壘擋著,可攔不住浪花很高,何郎將伸手抹了把臉,看著旁邊的副將說道:“你覺得我是不是也該去湊個熱鬧?”

副將眨巴著眼睛看他,“您知道人家去幹嘛,您就去湊熱鬧?”

何郎將很認真說道:“你不懂,別以為我也不懂。”

副將說道:“那您講講?”

何郎將轉身就走,“講個屁,我修行出岔子了,得先回去好好想想。”

看似轉移話題的掩蓋心虛,實則何郎將自然能明白是出了什麼事。

純粹是他好像確實幫不上什麼忙。

他固然在強迫著自己不那麼懶,可也不能說隨便就跑過去送死。

哪怕很不願意承認,但事實就是姜望要面對的已經不是他能輕易摻和的了。

這無疑也讓何郎將很是氣惱,若非牢記著黃小巢的話,他此時回去必然更刻苦修行,可更讓他苦惱的事,無論怎麼修行都沒有用,問題的關鍵究竟在哪兒?

以前修行有多輕鬆,現在就有多難,這是很標準的先甜後苦。

可縱然明白了苦的原因,沒有辦法解決也毫無意義。

但何郎將當然不會氣餒,他前期的修行很特別,此刻的瓶頸也很特別,那就更說明,他是個特別的人,只要能打破桎梏,他相信自己絕對很嚇人。

天才嘛,啥都很正常,還算什麼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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