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作為一個養尊處優的富二代，他對這種低階手段十分不屑，他還是比較堅信作品為王的。
只有作品能火出圈，那他才會承認這是真的火，而不是靠刷出來的。
“包子，你下去買幾瓶牛子上來！”
激動人心的交易環節到了，顧寧隨便找了個藉口讓包子迴避一下，這種事情卻是不太適合有為人在場。
包子會意地點了點頭，吭哧吭哧就跑出了寢室，還十分貼心地關上了門。
兩人目送包子離開，然後目光才重新重合。
顧寧抬起手，做了個數鈔票的手勢，馬伯謙一眼頓時領悟。
“多少錢，顧寧你開個價！”
馬伯謙的語氣自信滿滿，因為在金錢這一塊，真的很難讓他出現動容的時候。
“一百萬，下一期節目你就能唱這首歌了，包括以後任何場合。”
顧寧語氣十分平淡，就好像這一百萬只是一百塊一樣。
但這卻讓馬伯謙瞳孔猛縮。
丫的！我沒聽錯吧？一百萬？你怎麼不去搶？
馬伯謙眼睛瞪圓，不可思議地看著顧寧，似乎在說：你確定沒在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就是一百萬，要不要你可以考慮一下。”
見到馬伯謙這反應，顧寧心中其實挺失望的。
不是說富二代，都是特別豪爽的嗎？買車跟買菜似的。
怎麼現在買首歌，才一百萬而已，就沒那麼豪爽了？
最開始顧寧以為，在自己開出價格的時候，對方會大手一揮，然後支票一甩來著。
沒想到......
“顧寧，這太離譜了，而且聽你的意思，這首歌只賣演唱權吧？我覺得這並不值一百萬。”
馬伯謙皺眉搖了搖頭，他覺得顧寧在獅子大開口。
難不成顧寧是那種，知道他身份後，故意針對自己，把自己當成了冤大頭嗎？
這一刻，他對顧寧有些失望，沒想到顧寧竟然是這種俗氣的人。
如果顧寧知道馬伯謙此時心中的想法的話，那一定會指著他的腦袋：
好好好！你牛批！你從來沒碰過錢，你先定個小目標。
但是我們拿錢當錢啊！一百萬夠幹很多事情了好吧？
“這個著急評判，這首歌究竟值不值一百萬，是需要用時間來論證的。”
“反正我覺得這首歌一定能火，而且給你帶來的隱性價值，肯定是不能夠用一百萬來衡量的。”
“話已至此，你回去好好想想。”
既然事情沒能拍板，那顧寧覺得也已經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
馬伯謙倒是還要說什麼，大概是想殺殺價吧？
但是既然顧寧已經露出了送客的意思，那他也不好意思繼續待下去。
“好，那我先考慮一下。”
留下一句話後，馬伯謙就離開了，只剩下眉頭緊蹙的顧寧。
說實話，這個結果確實挺讓顧寧猝不及防的，因為他甚至這首歌的價值。
但是對方並不知道，所以說再多都是枉然。
“顧寧哥，談得怎麼樣？”
包子回來了，手中提著一個袋子，裡面有幾包辣條，還有兩瓶牛子。
其實包子跑個腿，不到五分鐘就回來了，只是他知道顧寧還有馬伯謙在寢室裡面談事情，所以他就一直在樓道里站著了。
等馬伯謙出來後，他才迎了上去，拿了一瓶牛子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