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門關內一番慶祝,城牆上安排的守衛,也聚成一堆兒品嚐著烤肉,肉的香味在雁門關四溢…
夜色如此的美麗,玉兔東昇,滿月高懸,除了雁門關內的喧譁聲,關外的蟲鳴聲給寂靜的夜添了幾分活躍,,城樓上文龍、文虎、文豹三個人吃完東西在巡視…警覺的目光不斷的注視著雁門關外的情況,關外的地面兩側插了十幾根三丈高的木樁,每根木樁間隔五丈,每個木樁都掛了一串淡黃色燈籠,將雁門關外圍照的分外明亮…
這時候,馬蹄聲漸進,一隊人馬出現在雁門關前,一個士兵驅馬前行,來到近前喊道:“關上之人何在?我等奉皇上之命,前來接手雁門關,請守城之人前來接旨!”
文龍看了看這隊人馬,確實是李唐帝國的軍隊,大喊道:“來者何人?請通報名姓?”文龍說完,文豹飛速下城,來到廣場。
走到羅山近前悄聲說道:“掌櫃的,關外來了一隊人馬,說是奉旨接守雁門關的。”
羅山聽完,眉頭皺了皺,起身離開廣場,緩步上城樓,唐易和趙老也相繼跟了上來。
“來者何人?請通報名姓?”文龍再次喊完,突然一隻箭矢朝自己飛來,噗的一聲,文龍腦袋一歪,躲了過去,箭矢射在身後的牆壁上,顫抖著。
羅山二目如電,看著這隊人馬…
“敬酒不吃吃罰酒,抗旨不尊,先給爾等顏色看看!”這個士兵喊道。
“城下是誰的人馬?可有虎符?報上名來!否則我視爾等為外邦魔族,按李唐律令,擅自闖關者,斬!”羅山的話語帶著威壓,這股威壓,令城下的馬匹有些驚恐,原本安靜整齊的軍隊,突然間馬匹亂了陣腳,一陣人仰馬翻,噗通噗通,幾十個士兵落下馬,摔得鼻青臉腫。
這頂大帽子扣下來,任誰都抵擋不住,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城下的軍隊才重新歸隊,一匹白馬上,一個年輕的男子,穿著戰袍走來,銀盔、銀甲、身披銀色大氅,五官清秀,劍眉、眼帶幽光,瞳孔深處藏著一團赤紅,手持一柄亮銀槍…
羅山一驚,城下之人,與羅成一般無二,忽然覺得此事有些蹊蹺…
“呵呵!我,羅成是也!今晚前來,正是奉了皇帝之命,爾等難道要抗旨不尊嗎?”年輕男子笑著說道。
“呵呵!抗旨不尊?聖旨不見!虎符不現!憑你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要給你大開城門?”羅山慢條斯理,言語中帶著疑問說道。
“將聖旨呈上來!”男子說完拿出一枚金色虎印,一個士兵從懷裡拿出聖旨,雙手展開。
“哈哈…”羅山大笑一聲,傳音給唐易道:“賢弟,用你的弓將城下之人射殺,一個不留!”
“怎麼?聖旨、虎符就在本帥手中,為何還不大開城門。”年輕人剛說完,只聽的,噗一聲,手舉聖旨計程車兵,一頭栽下馬,到地身亡。
“居然用假聖旨、虎符欺詐進關,爾等真是好算計!”羅山說完吩咐文龍:“一會兒帶領十八騎穿戴好盔甲,出城迎敵!”
“是!”文龍雙手抱拳後,右拳在左胸口輕擊了一下離開城樓。
“哇呀呀!竟敢射殺本帥人馬,該死!小的們,準備好攻城!”年輕人憤怒的喊道。
然而他卻不知,自己手中的聖旨其實是真的,但是夜晚宣讀聖旨需要密咒加持,方可將聖旨內容投影於夜空中,才能開關進城,虎符的使用也是如此,密咒加持後,虎符同樣會投影夜空中。
噗噗噗!的響聲過後,整齊的人馬,亂作一團,應聲倒地計程車兵,被馬匹踩踏後損傷過半,男子露出猙獰,胯下白馬,頓時化作一頭黑色魔狐,月光的照射下,露出鋒利的牙齒和爪子,兩隻紅色的眼珠,如同紅色的小燈籠般。
“呵呵!原來是魔獸變化而成,假的永遠真不了!”羅山笑聲中帶著一股嘲弄。
“趙老你我二人,下去屠魔,賢弟在城樓上進行擊殺,防止魔獸爬城,文龍速速帶領十八騎出城!”羅山說完,腳尖點地從須彌袋中抽出鳳離槍,一股紅色火焰朝年輕人襲來,趙老手握龍膽槍,對準魔狐飛刺而去。
唐易,開弓射箭,‘九連環’不斷射出,城下的軍隊,死的死,傷的傷。文龍帶領十八騎,身穿黑色玄鐵盔甲,手持黑色鉤鐮槍,腰跨彎刀,一騎絕塵,槍過之處,士兵立刻命隕,刀過之處,士兵連人帶馬被斬為兩段,血腥味兒在雁門關外飄蕩,青年男子帶來的軍隊無一生還。
羅山,與青年男子戰在一處,你來我往,男子一招‘瞞天過海’,亮銀槍順著自己手臂,朝羅山斜刺過來,刁鑽,詭秘的槍法,被男子運用的如此嫻熟,羅山一招‘槍掃天下’將男子的亮銀槍擋到一旁,順勢,一招‘倦鳥歸巢’直刺男子哽嗓咽喉,男子橫臥鐵馬橋,躲過此招,腳尖點地,向後一蹬,倒著劃出五丈遠,地上又是兩條淺溝。
“大哥!又來一個耕地的!”唐易說完,城樓上眾人一陣鬨笑…
男子聽到唐易的話,十分不解,什麼又來一個耕地的?
“賢弟,這個耕地的就算了,兩個蹄子,長得太細,耕地不合適!”羅山笑著說道。
趙老運用罡氣對著魔狐一槍刺來,帶著一股龍息,直奔魔狐面門,魔狐迅速躲開,地面上轟的一聲被炸了一個深坑,魔狐張口吐出一個氣團,向趙老襲來,趙老用龍膽槍輕輕一撥弄,氣團帶著嘯叫聲射到山崖上,嘭的一聲,山崖被轟出一個巨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