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兒從石碑中出來點頭微笑,其目的是告知唐絕石碑中的機緣已經得到。而唐絕借坡下驢笑著說了那番話,目的是告訴周圍的武者,蕭雨兒並沒有得到機緣。兩人可謂一唱一和,心有靈犀。
“看來那女子也沒有得到石碑中的機緣啊!”。
“切!那可不一定,若是石碑上的光暈消失,就證明裡面的機緣已經被其得到了。現在時間還沒到呢!”。
“嗯!確實如此!那個女的不過半聖修為,那小子也不過武皇九階。”。
“可是他們有兩個時辰被結界的保護,我們的時間卻不多了!還是別惹事的好,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怕什麼?我們雖然受傷了,但是煉化了不少丹藥,現在也恢復的七七八八了,那個女子肯定受了不小的傷害,否則不可能一出來就癱軟在地上。那座石碑中的魂獸肯定非常強大才傷了她。那個小子修為連半聖之境都不到,不過一巴掌的事罷了!”。
“呵呵!你們想死別拽上我啊!能來到這碑林中的人都不簡單,有哪個沒有底牌。況且那小子連石碑都沒有進去,你們憑什麼覺得他那麼好欺負!扮豬吃老虎的大有人在,當心別被豬油蒙了心!”。
“武修本就是一條逆天而行之路,遇到合適的機緣該搶則搶,該奪則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若要一味的心慈手軟,患得患失,還怎麼成為強者。再說了,武修的世界弱肉強食,今天你不殺伯仁,明天伯仁會殺你。況且去往聖域的名額有限,天地大勢即將結束之時,只有修為強大才能承受的住那些天罰之鏈釋放出來的毀滅之力。”
距離蕭雨兒和唐絕不遠處的幾個武者相視一眼後傳音道,眼神中透露著一絲貪婪之意。
“呃!呵呵!你們隨便吧!我就不參活了,此次進入這血河谷能獲取一些機緣已經心滿意足了。”男子說完話,剛想離開結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阻攔。
“別費力氣了,保護結界不消失,我們無法離開。還是好好待著吧!你想破開這結界,根本不可能!”。
“呵呵!有意思!”男子搖頭笑了笑盤坐在地上閉目養神。
‘噗’一截刀尖從他的胸口刺出,鮮血順著傷口流出,男子回頭看著刺殺他的人問道:“江烈,為什麼?”。
“丁恨水,你為什麼總是自以為是?這麼多年了,你清高什麼啊!真的以為你是儒家之人,我就不敢對你出手嗎?我倒要看看你這一身浩然正氣能否抵擋了我手中刀的鋒芒!”江烈一臉不屑的說道,言語中盡是羞辱和鄙夷之意。
“咳咳!江...江烈,你居...居然用毒?”丁恨水又咳出一口黑色血液說道。
“無毒不丈夫!對付你這種冥頑不靈的書呆子,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了。畢竟你的修為要高於我們在場的幾人。再說了,你也得了不少資源,剛好為我們所用。也算是物盡其用吧!”將烈說道。
“噗!哈哈哈...想我丁恨水一生光明磊落,行得正坐得端,不曾想今天居然會被你這個奸佞小人暗算!你,不得好死!你們這些人都不得好死!”丁恨水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手指死死抓住刀尖,眼含殺意的看著江烈大笑幾聲之後,頭一低沒了氣息。他的頭頂飄出一縷無形的青煙,消散在被籠罩的結界中。
“丁恨水,誰讓你不識時務呢?怪只怪你自己啊!大好的機會擺在你面前,你卻不懂珍惜,這就是你的命!也是我們的福!”江烈嘴角上揚看著已經沒了氣息的丁恨水,又朝身後幾個武者掃視了一眼,那幾個武者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江烈伸手將其腰間的須彌袋取了下來,而後將那柄刀從他後背上拔出,然而他的刀彷彿被某種力量鎖住似的,死死嵌在丁恨水的身上。
此時丁恨水丹田處一抹青色光暈慢慢匯聚,瞬間變成拇指肚大小,而後爆開,一股毀滅的力量釋放出來,插在他後背的刀被這股力量蹦成大小不一的碎片,‘嗤嗤嗤...’四處亂飛。
江烈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這股力量吞噬,渾身上下滿是大大小小被碎片刺穿的傷口,尤其胸口處的肺部、肝臟、脾臟、腎臟、咽喉以及陰脈被貫穿了,連通著後背的陽脈也被切斷,還有一個碎片撞碎了脊柱。拔刀的右手連帶手臂和左腿已經消失不見。
“噗!咳咳...”江烈摔倒在地上,胸口上一塊巴掌大小的護心鏡死死護住了他的心臟,嘴裡不知說著什麼眼中滿是不解,和他一起的幾個武者在這股毀滅力量下被炸成了渣滓,籠罩著幾人的結界猶如撐破的氣球不停的鼓起,眼看結界表面出現一道道長短不一的裂痕即將被撐破,而後猛的一收縮,這股力量全部湧入江烈的體內,發出一聲輕巧的聲音,猶如破碎了的瓷器,他殘缺的身體直接化為齏粉...
“呃!嘶!”周圍的武者見狀,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唐絕和蕭雨兒見狀也不由得一陣無語,本來想著趁機將這些人除去,不曾想丁恨水被偷襲後自爆了。江烈也沒想到自己的貪婪和背叛讓他死在這次機緣中。
蕭雨兒吞服了養魂丹安靜的盤坐在結界中繼續參悟在界碑中的驚魂十三劍,唐絕則守護在她身旁。一炷香的時間過後,蕭雨兒體表出現一層淡淡的光暈,這層光暈泛著一絲黑色與金色相互交織的線條,這些線條慢慢的在她身後匯聚成一幅半佛半魔的虛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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