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姓領導也跟著笑：“你們啊，是被他當槍使了。”
姜主任聞言大驚，他不知道兩位領導為什麼這麼說。
轉頭看向孫臺長，以為自己說錯話了。
孫臺長也只是笑，沒說話。
李姓領導又說：“他啊，這是欲擒故縱，以退為進，這步棋走得確實妙。”
黃姓領導也跟著說：“確實，年紀輕輕，有這種心機算計，對手是企鵝就算了，還能把你們堂堂第一電視臺也給裝進來，確實不簡單。”
姜主任心頭大駭。
他隱約能聽出兩位領導話裡的意思，但又不敢確定。
黃姓領導又問孫臺長：“孫臺長你說呢？”
孫臺長笑吟吟回道：“我們是當局者迷，哪有兩位領導看得清楚。”
兩位領導笑笑，沒說話。
孫臺長繼續說：“經兩位領導上次提醒，我這才想通了這一點，這個陳風確實是想利用我們對付企鵝。”
聽孫臺長這麼說，姜主任這才醒悟過來，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意識到自己被利用了，心頭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
但轉念一想，看眼前的情形，孫臺長和兩位領導早就看到了這一點，但是並沒有因此生氣。
莫非，這個陳風的背景，真有這麼深？
如果是這樣，那也輪不到自己生氣了。
李姓領導又接著說：“這麼看，是個有手段的年輕人，老黃，你覺得，值不值得培養一下？”
黃姓領導緩緩點頭：“我覺得挺合適的，這對我們來說，也是個不錯的機會。”
李姓領導也點頭：“嗯，正好也借這個機會給這些老闆們提個醒，也不能什麼東西都被他們壟斷了。”
姜主任聽得雲裡霧裡，也不敢發問。
黃姓領導笑道：“行，那這事就這麼定了。”
李姓領導點頭，也算是答應了。
孫臺長這時才發問：“那兩位領導你們看我們這。。。。”
李姓領導哈哈笑了一下：“你們就該幹嘛幹嘛，就給他當刀使一次吧，其他的我們也配合配合，看這小子能不能折騰點什麼東西出來。”
黃姓領導雖然沒再說話，但微笑著點頭，也算是同意了。
孫臺長拍了下腿：“好勒，那我明白了。”
姜主任努力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的表情顯得太過驚訝。
他已經聽出兩位領導的意思了，這是有意要扶持陳風！
其他的沒有多說，孫臺長就帶著姜主任告辭了兩位領導。
回去的路上，孫臺長恢復嚴肅表情，對姜主任說：“今天的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要對外說出去，陳風那邊也一個字也不要透露。”
姜主任點頭如搗蒜：“臺長，我知道了。”
然後又鼓起勇氣問：“那我這邊還需不需要做些什麼？”
孫臺長搖搖頭：“不需要我們多做什麼了，你私下裡和這個陳風保持好關係就行。”
姜主任又點頭。
孫臺長轉頭看向他：“是不是有些迷糊？”
姜主任繼續點頭：“確實。。。腦子確實有些沒有轉過彎來。”
孫臺長似乎心情不錯：“這事啊，簡單來說，領導們呢對網際網路還是很重視的，但是不希望網際網路這張大餅被一兩家公司給吃完了，反壟斷呢表面上推進速度也比較緩慢，靠市場自己調節最好了，領導們是想給市場注入點活力，這個陳風，現在就是這個活力，這麼說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