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絕美性感的好身材,讓她看得有些愣神。
直到傅靳琛穿好睡衣,朝她走過來時,她才不自然的挪開視線。
傅靳琛卻一臉淡然,一本正經的繼續剛才的話題:“秦時遇是港城人,但是,再也查不到他任何資訊,宋晩,你用腦子好好想想,正常嗎?”
宋晩對傅靳琛調查秦時遇一事並不意外,反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傅靳琛拉著她到沙發前坐下,自然而然的將妻子按在他腿上坐著:“阿晩,你說秦時遇是醫生,可他那身手,分明是受過軍隊訓練過的,你到底瞭解過他多少?”
“他的過去我不曾參與過,我也不想去了解,因為他從未傷害過我,只是……”
說到這裡,宋晩忽然捧住傅靳琛的臉,手指頭輕輕蹭了下他鼻樑上的那粒痣,“傅先生,我好奇的是,你怎麼會打得過他一個經過專業訓練的人?”
傅靳琛被問的一怔,旋即就冷了臉,“難不成你希望我被打趴下才高興?”
他有意避重就輕,宋晩困惑的看著他,神情有些複雜。
不禁想起明城的秦夫人,直接岔開了話題,“你跟明城的秦家很熟?”
傅靳琛應該是從蕭雲京口中得知她見過秦夫人一事,所以,對她的問題一點都沒有驚訝,淡淡回道:“傅家和秦家祖上是世交,自然很熟。”
“是嗎?”宋晩靠近他的臉,白皙的手指描繪著丈夫深邃雋朗的五官,最後用手遮掩住他的口鼻,目光靜靜地看著他的眼睛說:“我還以為,你是因為你弟弟的關係跟秦家很熟的。”
傅靳琛捉住她的小手,擱在嘴邊親了親:“為什麼這麼說?”
“秦家是從軍背景,你弟弟和秦拂自小認識,還都是某空飛行員,相對於你來說,你弟弟應該與秦家的關係更親厚些吧。”
聽完宋晩的分析,傅靳琛淡淡的笑了笑,“你說的沒錯,你的小叔子的確跟秦家關係更好,秦拂的父親還是他們基地的最高上級……”
說這些話時,宋晩從他眼底看到一抹光亮,還有一絲似有若無的落寞。
宋晩以為他想起犧牲的弟弟了,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而且,自打她那晚出現在傅靳卿墓碑前那事後,她對這個小叔子更是發怵。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去小叔子的墓前?
缺失的那段記憶中,她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難道小時候經常挨傅靳卿欺負,產生什麼心理陰影了?
“在想什麼?”
傅靳琛的臉擱在她肩上,下巴輕輕蹭著她的脖頸,低聲問:“你的小叔子?”
宋晩渾身一顫,推開他的臉,“你還敢嚇我?”
傅靳琛幽幽嘆了一聲,“沒想到你不僅討厭他,還這麼怕他,他在你心裡就那麼不堪嗎?”
“……”
他說這話時,她從傅靳琛眼底看到了一種莫名的憂鬱和傷感。
這讓宋晩心裡有些不舒服。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這是自他回國之後,兩人第一次深入交談這麼久。
良久後,宋晩從他腿上下來,又被他撈住腰鎖進懷裡,“阿晩,我不干涉交朋友,但是,秦時遇不行,我不信他,你跟他來往,我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