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神情冷淡:“不吃。”
可二十分鐘後,傅靳琛還是端著兩碗麵出來了。
“嚐嚐我的廚藝。”
傅靳琛吃了幾口,發現宋晩仍不動彈,再次發出邀請。
這是宋晩第一次見傅靳琛下廚。
許是太好奇這樣一個矜貴到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能做出什麼花樣來,她走到餐桌前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傅靳琛挑眉看著她,像是很期待她給出評價。
宋晩卻皺著眉,忽然放下筷子,起身走到他身前,伸手捧起他的臉,左右反覆察看。
然後,伸手解開他襯衣釦子。
傅靳琛以為她想通了在求和。
以前宋晩每次服軟,都會像這樣主動討好。
傅靳琛撈住妻子細柔的腰肢:“吃完再做。”
宋晩沒搭理他,將他襯衫扒了下來。
“在這兒?”
傅靳琛將妻子摁在腿上,捏住她的小臉吻住她的唇。
宋晩吱嗚一聲,將他的臉推開,小手在他寬厚堅實的胸膛遊弋摩挲,一臉疑惑地問:“面裡放了豆油,你不是對豆油過敏嗎?怎麼沒起紅疹?”
猶記初一那年,傅靳琛吃了一塊她買的炸雞,渾身起紅疹,還折騰進了醫院。
醫生說,他對豆油過敏。
因為這事,他那弟弟傅靳卿還把她堵在校門口兇她。
把她嚇哭了。
她跟兩個哥哥告狀。
宋梟和宋宴和傅靳卿幹了一架。
最後,傅靳卿以一敵二獲勝,卻捱了學校處分。
還被傅老爺子追著打。
這事之後,傅靳卿就更討厭她了。
所以,她一直都記得傅靳琛對豆油過敏一事。
可是——
宋晩察看著丈夫白皙堅實的肩膀、脖頸,並沒有發現紅疹。
傅靳琛咳了一聲,“只吃了一口,問題不大。”
宋晩指了指他面前那半碗麵,“你明明吃了好幾口。”
傅靳琛:“……”
宋晩滿眼困惑地望著丈夫,“你是不是……”
傅靳琛擱在桌上的手微微攥緊,他微垂眼眸,眉頭皺得很緊。
然後聽到妻子問:“過敏症好了?”
傅靳琛冷聲輕嘲:“才發現?傅太太對自己的丈夫還真夠關心的。”
“我們都要離婚了,有你的宋舞關心你就好了。”
說完,宋晩這才發現自己正坐在傅靳琛腿上——
他身上的襯衫褪了一半,鬆垮掛在胳膊上,裸露著肌肉健碩的上半身,一副欲露不露的顏色,充滿性誘惑。
任哪個女人看了都會酥軟了骨頭。
宋晩耳尖微微泛紅,慌忙從他腿上下來後開始趕人,“你什麼時候走?我要休息了。”
“至少把面吃……”
還未說完,他突然盯著腿上一抹暗紅愣住了。
“你到底走不走?”
宋晩伸手拽他,卻被傅靳琛握住肩膀,將她轉了個身,推在餐桌上。
宋晩以為他獸性大發,要跟她發生關係,惱火地罵他:“禽獸,我說了我不願意,傅靳琛,你別……”
傅靳琛看到她裙子後面那片血跡時,嘆了一聲:“我還沒飢渴到浴血奮戰的地步。”
宋晩愣住。
這才察覺到身體上的異樣,轉過身後,羞惱地瞪了他一眼,然後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