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晩擔心撞到假肢,沒敢掙扎。
只是胡亂在他肩上咬了幾口。
咬的很重。
尖尖細牙恨不得穿透衣服,刺進他骨血裡。
傅靳琛疼的嘶氣,到了二樓臥室,一把將她丟到床上。
宋晩輕薄的分量在綿軟的大床上彈了幾下。
她抓起一個枕頭砸過去:“傅靳琛,你混蛋!”
“……”
傅靳琛眉眼深深地看著妻子。
他從未見過這般生氣的宋晩。
在他印象中,宋晩性子溫順柔軟,生氣時,頂多耍耍小脾氣,鬧鬧離家出走。
從不敢跟他發脾氣。
現在呢——
在公司,她公然跟他作對。
在家不僅動手,還罵人。
發起脾氣來,像一隻長牙舞爪的小野貓。
傅靳琛接住宋晩砸過來的枕頭,扔到往旁邊的沙發上,附身,將她傾軋在床上。
一隻大手握住她一雙手,鉗制在她頭頂之上。
她像是兇獸掌下掙扎的獵物,隨時會被撕成碎片。
宋晩氣得眼圈泛紅,“你放開我!”
大概男人骨子裡都有一種變態的征服欲。
傅靳琛眸色幽暗的盯著身下的妻子。
她長髮凌亂地散落在兩側,身上的真絲襯衣領口蹭開了兩粒釦子,胸口因為生氣而劇烈起伏,露出一片雪白嬌嫩的肌膚。
襯衫束在牛仔褲裡,更顯身材曲線誘人。
一向冷靜自持的男人,眼尾捲起一抹風浪。
握在妻子細腰的力道不禁重了幾分。
“就這麼想見外面的男人?”
宋晩被捏疼,瞪他一眼:“五年了,我們各玩各的,大家互不干涉,不是挺好的?”
傅靳琛臉色瞬間變得陰沉沉的:“五年還沒玩夠?”
“你呢?玩夠了嗎?”
宋晩反問。
傅靳琛沉靜地看著她片刻,回了一句:“我沒在玩,倒是你在玩火。”
宋晩冷笑:“是,我在玩,在鬧!只有你和宋舞之間的偉大愛情是認真的!”
傅靳琛皺了皺眉,沒說話。
宋晩看不透他在想什麼。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想跟他做無謂的爭吵,試著將態度緩和一些,“你放開我,我還要出去。”
傅靳琛鬆開她,起身後點了一支菸咬在嘴裡:“還是要去見他?”
宋晩從床上坐起來,整理著散開的領口:“我是真的有事。”
煙霧嫋嫋,模糊了男人冷厲的五官。
宋晩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只聽見他語氣沉沉地說:“鬧也要有個度。”
宋晩壓著脾氣,閉了閉眼:“我玩得再過火,也不像傅少你,和小三連娃都造出來了。”
傅靳琛掐滅煙,忽然伸手扣住她的脖頸,將她的臉推向自己,冷冷警告道:“宋晩,說我可以,不許牽扯旁人。”
“護上了?”
宋晩氣得胸口痠疼,壓低聲音冷笑:“她宋舞一天坐不上傅太太的位置,就會被人指著脊樑骨罵小三,傅靳琛,你不是愛她嗎?那就簽字離婚,娶了她呀。”
她激他。
也在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