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離淪陷之際,宋晩緩緩睜開眼睛,凝著微闔眼眸深情吻她的丈夫。
她在想,若是回到最初,她定然不會選擇再次跳進傅靳琛這個火坑裡,但是,大抵會跟他來上一段露水情緣。
畢竟,這樣絕佳的皮囊並不多見……即便現在她厭他、恨他,可還是會在他掀起的風浪中軟了骨頭。
止歇時,兩人額頭相抵,凌亂的呼吸融匯在喘息中,最後,一點點平緩。
傅靳琛收緊妻子那不贏一握的腰肢,啞著嗓音質問:“你跟他的關係好到可以隨便睡他床的地步了?”
‘他’,指的必然是秦時遇。
宋晩知道他想問什麼。
他想問,她跟秦時遇有沒有上過床。
呵,男人的劣根性永遠是允許自己出軌,卻還要執著於妻子夠不夠忠貞。
她拿秦時遇當朋友、親人,根本沒有其他妄念。
但是她也不想給傅靳琛表忠誠。
他自己在外面另置家室,女兒都能打醬油了,她為什麼要去解釋一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何況她要跟他離婚了。
更加沒有必要!
宋晩故意噁心他。
她輕摸丈夫冷峻的面孔,笑的輕佻:“你也說了,我都睡在他的床上了,還需要多說嗎?”
傅靳琛死死地盯住宋晩,淬冷的目光像是把利劍,隨時要將她絞殺似的。
接著,宋晩就被他摁進懷裡,他發瘋了似的吻她。
男女力量懸殊,她根本抵不過他,卻狠狠咬破了男人的薄唇。
傅靳琛吃痛,才鬆開她一些。
宋晩臉色暈染著豔麗的紅,呼吸微促:“傅靳琛,宋舞滿足不了你嗎?你為什麼一次又一次的強迫我這個準前妻?”
“前妻?”
“宋晩,我們還沒離婚!”
傅靳琛緊緊地盯著妻子那染著紅暈的臉,他又捧著她的臉接吻,呢喃著問她:“宋晩,這五年,你都沒有想過我們以前在床上時多麼默契?”
宋晩推開他,他又吻上她的脖頸。
她懶得掙扎了,麻木的由他折騰。
反正等他看到她那具殘缺的身體時,他大概也親不下去了。
宋晩抓著丈夫黑亮的短髮,回答他剛才的問題:“我想了無數次,可想到的畫面裡,我丈夫懷裡的女人不是我,是……嗚……”
傅靳琛似乎不想聽她繼續說下去,又堵住了她的唇,狠狠蠻纏好久,才饜足未滿的鬆開她。
宋晩整理好衣服,準備拉著行李箱離開,被傅靳琛伸手攔住了:“去找他?”
宋晚推開他的手:“傅靳琛,你一個髒了的人,有臉管自己的妻子?”
她還是執意要走。
傅靳琛再度拽住她:“你瞭解他多少?”
宋晩理直氣壯的張了張嘴,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對秦時遇的瞭解,僅限於他或多或少透露給她的那點資訊。
雖然,她對秦時遇並不太瞭解,但她無條件信任他。
秦時遇救過她的命,也從未傷害過她分毫,至於他過往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時遇就像是我的親人,傅靳琛,你今天打了他,還想怎樣?”
宋晩想起秦時遇臉上的傷,心裡有些擔憂的同時,她不免把怨氣統統撒在了丈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