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長的吻結束後,宋晩無力的靠在丈夫肩上喘息。
那細糯柔弱的聲音,像是蠱惑人心的一味情藥,讓傅靳琛的身體愈發緊繃起來。
情念再難消弭。
男人粗糲的掌心燙著妻子細柳般的腰肢,嗓音嘶啞的不成樣子,“忍了五年,做一次?”
宋晩掙扭表示不願意。
傅靳琛卻扣住她的後脖頸,吻著她的唇,再次含糊不清的提要求。
宋晩亦起了情念。
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粉潤的像是浸了紅酒般迷離,臉頰更是嬌豔的似一朵綻放的玫瑰,更引人採擷。
可是,宋晩心裡始終堅守著最後一道防線。
她不允許自己沉溺在這樣肆虐的情潮裡。
而丈夫剛才那句話,也引得她有些分神。
她用手將他抵開一些:“五年了,你沒跟宋舞……”
沒等她說完,男人溫熱的薄唇已然覆在她耳邊,廝磨著回應:“我沒碰她。”
說完,又尋著她的唇繼續蠻纏。
宋晩心不在焉的配合著他吻了一會兒,當丈夫想再進一步時,宋晩逮著空隙追問:“你們分手了?”
她不相信傅靳琛這些年沒碰過宋舞,但是,想到自回國後,他一二再的想跟她發生關係,還要求跟他生一個孩子。
她能想到的原因是,傅靳琛和宋舞分手了……
渣男想回頭了?
“我沒跟她上過床……”
大約是被情念衝昏了頭,男人在迷亂中再次跟妻子模糊解釋。
男人情濃時說的話,宋晩自是不信。
她又欲推他問清楚時,傅靳琛耐不住一次次被打斷,不免有些惱:“非得在這種時候討論這個問題?真想……”
纏吻中,宋晩一個又一個問題砸過去,逼得男人本就瀕臨在失控邊緣的身體愈發不可收拾。
情糜的葷話低喃入耳,宋晩羞惱的推他、咬他。
就是不肯讓他得逞。
最後,丈夫緊攥她的手——
肆虐般的吻她。
不知何時,外面飄起了大雨。
深秋的風雨,刺骨冰冷。
車內的風雨,卻比夏日還要熾烈,灼得人心都化了。
……
生病發燒,又歷經一場虛汗淋漓,方才強勢兇悍的狼野男人,此刻虛乏的靠在座椅背裡。
車內沒有開燈,宋晩窩在座椅裡許久,才將波瀾洶湧的身心平復下來。
聽到傅靳琛略喘的呼吸聲趨於平穩後,才察覺他似乎睡著了。
宋晩摸著黑,攏上掛在腰上的上衣。
然後,替他整理好衣褲。
可是心裡還是惱的很,朝男人沁著薄汗的腹肌上狠狠撓了一把:“傅靳琛,你……嗚……”
男人醒了過來,撈住她的後脖頸,又胡亂跟她吻了好一會兒後,在她耳邊啞聲輕喃,“阿晩,回家吧,你來開車……”
一聲阿晩,像是蠱蟲一樣鑽進宋晩心臟深處,又麻又疼。
“傅靳琛,我開不了車……”
她那假肢,根本沒辦法開車。
傅靳琛卻以為她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無奈的攥起她的手,與她手指交纏:“阿晩,理解一下,男人憋太久會生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