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覺得越來越看不懂他了。
以前,他從未在宋家人面前維護過她。
現在卻一副護妻的姿態,又是做給誰看的?
走神時,蔣芸質問的聲音再次傳來:“那我們小舞怎麼辦?”
說到這裡,她刻意拔高聲線,瞥了一眼宋晩,繼續道:“靳琛,心心是你的女兒,已經記在你名下了!你也別忘了,承諾過要對小舞和孩子負責到底的!”
“媽!”
這時,門口傳來一道熟悉的男人嗓音。
是宋宴。
蔣芸看到兒子來了,底氣立馬高漲起來。
“阿宴,你媽我今天豁出去這張老臉來,卻被狠狠打臉了。”
宋宴見這情形,就明白宋晩的態度了。
只是——
剛才他在門口聽到傅靳琛維護宋晩時說的那番話,心裡為妹妹宋舞抱屈的同時,又很不舒服。
“媽,跟我回去吧。”
宋宴勸說蔣芸,“這裡畢竟是傅氏集團,您在這兒鬧不合適。”
蔣芸猶在怒中,怨恨的瞪了一眼宋晩,“小晚,老話說,就算養只狗也會念主人的好,何況我們宋家養了你那麼多年,至少你得付出點什麼還回來吧。”
“媽!”
宋宴拉了一下蔣芸,覺得母親說話太重了。
宋晩此刻卻想哭,又想笑。
她一直都知道宋家人厭惡、憎恨她。
卻不想,人可以自私貪婪到這種不要臉的地步!
她撥開傅靳琛摟著她肩膀的手,徑直走到蔣芸面前,握起她的手放在她腰部左側的位置:“宋夫人,我大二那年,你們逼著我把一顆腎給你們女兒時,我欠你們宋家的所有恩情就已經還清了,不是嗎?”
“……”
蔣芸臉色難看的僵了僵。
宋宴也心虛的垂下了眼眸。
傅靳琛卻震驚不已。
素來都是一副冷峻面孔的男人,此時,五官陰鷙猙獰的像是能從他身上嗅到一股弒殺的血腥味。
攥握的拳頭青筋暴起,隱隱發顫。
那雙眼睛裡佈滿了血絲,眼尾處一抹猩紅,煞是悚然。
“你們怎麼敢?”
極冷的一句話從牙縫中咬出。
是對宋宴說的。
宋宴這才恍然明白什麼時,傅靳琛的拳頭已經狠狠落在了他臉上。
宋宴應聲倒地。
“兒子!”
蔣芸嚇得驚喊一聲。
宋晩也嚇了一跳,愣在原地。
傅靳琛卻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一路拉到了總裁辦公室的休息室。
他一腳將門踢上。
然後把宋晩抵在窗前,伸手掀開她的衣襬,目光直直的望著妻子白皙的小腰左側那副玫瑰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