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師爺他現在一定已經領悟了靈龜傳承,我做的這道鰍風掃落葉正好給祖師爺嚐嚐我的手藝,都一年多了。”
張石矽心中一酸,他可是一直都惦記著孫享的安危,這一年時間,他從一名新入門的弟子成為了現在的煉氣二層修士,除去最難修成的泥龍術,其餘兩樣術法都有所小成。
不再像原來那樣腰間配著一口長劍,因為他不適合修煉天戌誅邪劍,潛心鑽研了一年的藥膳,正要想想再修煉一些什麼門道。恰逢孫享歸來,張石矽用蓋頂將藥膳蓋好。
“張石矽,你要去哪?”
轉身出門時,從旁的管事問道。
他報以一笑,這位憨厚相的胖管事平時對他不錯,但不能隨意處置房內的藥膳,只好如實道:
“劉管事,我去展堂面見那位貴客,他從靈獸谷中來,必然是我祖師爺。”
劉管事的胖臉抖了抖,手上搓著那顆金色法珠,又是藥膳閣座下的執法弟子,負責管理烹香房裡的大小事務。
有時候也是十二堂口裡的出堂護法,手段高明頗受器重,也是張石矽等一眾弟子所敬重的物件。
他個子比張石矽高上一頭,視線掃過蓋頂中的藥膳,確認無誤,這才頷首道:
“不錯,張石矽,沒想到你還有一位靈龜祖師爺,快去吧。”
張石矽聽言,還有些壓制不住的情緒登時釋放出來,滿臉笑著道別劉總管後,步履輕快的來到大展堂門前。
寬宏闊綽的大門,頂上龍雕鳳舞,比之藥膳堂門面上的門還要大上不少,他日以記念的祖師爺就在裡頭,大抵錯不了。
先敲了兩聲門,推門,跨步走進其中,還是孫享來時那般,門可羅雀,看似像是,卻又完全不像。
只見一張烏黑拋光的四足石桌,桌前站著一位生得俏麗的侍女,四個蒲團拼湊起來。
其上正有一隻盤著長尾至於身側,龜甲黑青色,紋理上還有一絲絲淡金色毫光,線路分明,異常顯貴。
這哪是原來那隻半米多長的蛇龜,張石矽還未見過這樣的靈龜,認出其龜甲上插著的第七堂標旗,他才認真走去。
招待貴客的侍女,認出了張石矽的身份,四目相望,石桌旁端坐在蒲團之上的太歲犬扭頭看來。
孫享早已察覺到動靜,見到的是張石矽端著盤子,如今換了一身行頭,氣質上也有所變化,他這修煉天毒萬體神通,耗費了一年時間,見到張石矽靠近,便就率然道:
“老久不見,張石矽,過來坐下。”
立時化解了氣氛中的疑慮,張石矽加快腳速,落座於太歲犬對面,將菜盤往桌上一放,還未搭話,一旁的侍女問道:
“張藥師好,菜品是否需要此時立即開啟?”
張石矽朝孫享淡淡一笑,回頭擺手道:
“不用了,此菜品由我自行開啟便可。”
“祖師爺,真是老久不見了。”
張石矽說著微微喘息,看著孫享化腐朽為神奇般的樣貌,若不是孫享主動叫他,他都無法確信,尤其是那根令人咋舌的尖刺尾巴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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