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朝厲轉身不再多言,與其他人相繼飛遁離去。
去到來時停泊船隻的碼頭。
那兩艘格調單一的木船下了禁制,此時,眾人落下腳跟,才在船上調轉船頭。瞧了一眼天色,回去半個時辰,大體上能在天黑前行船到石河鎮。
抬腳走在床板上,張竹怡對此情此景也頗為熟悉,在這幾個縣區待了一年多,寮拉山她自己也來過。
船頭對準了江水橫流前的一條小型河道,木船停泊於此可在木船上仍就存在著水神河伯老爺的神力賜福。
秦興玉的船上亦是如此,將船收入儲物袋中後,這種神力賜福便會消失,八百里對築基期修士來說說遠也不遠,那也得花上半個多時辰。
船上的賜福可以保持一段時間,船隻要在水面上便可以省去到河神廟裡上香,趙朝厲前一刻還帶著眾人在山邊上的碼頭談論那嬰兒在馬掌櫃手中眾位有何看法,此刻周圍已然是草長鶯飛。
趙朝厲立於船頭,解開過的衣釦早已係好,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船的後方是秦興玉的船,坐在床板上的張竹怡聽了識海中孫享的意思,隨即,看向四師姐,那位容貌最為俏美的法修。
問起這位師姐與二師兄等人在廢棄礦脈中同行之後,可有探查到礦脈深處的屍毒,四師姐搖了搖頭,三師兄李類正在閉目養神,他睜開雙眼,看向兩女,閒來無事道:
“說起屍毒,二師兄拿出來的那具嬰兒骸骨身上便有,怎麼?張師妹,你的靈龜又想吸納毒氣?”
張竹怡應道:
“這倒不是,他目前只需要獸類的毒精,天毒龜的第一項神通天毒萬體貌似只能吸納獸毒。”
李類對此一點也十分認同,又道:
“沒錯,等回去後你和兆豐寶幾人都能得到幾十枚靈石,分攤下來就這麼點了,師兄師姐們也只能得到上百枚靈石,主要是出門歷練,在別人山門後能有如此收穫已是不錯了,礦脈之中卻沒有再有其他的屍毒,在那裡頭屍體都會被裡面的妖獸吞吃,張師妹有何疑惑嗎?”
張竹怡輕微搖頭,看來只有孫享察覺到了那彷彿不存在的毒,死在礦藏深處的屍體即是太陰教的第八大金剛力士,孫享未能親眼目睹。
但他猜的沒錯,倘若進一步猜的不錯的話,那又是一具如是小洞天水池中的僧人屍骨,孫享立時來了興致,他可以去報官,報官後只需要在家裡等著訊息,自然會有官家的官兵請他去朝堂之上領賞。
遲暮,天光黯淡,不消片刻便會完全黑沉下來,船頭在石河鎮附近緩緩停止了行動,兩艘船被收了起來,離了船走在土地上,再往前走了不久。
現在此時面前出現了一座河神廟,正是供奉著太歲肉塑雕像的河神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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