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無聲低喃。
攻擊法紋與此同時飛出,吳西大拇指與無名指緊扣,食指與中指朝天一劃,幾隻傀儡獸掌中全是掌心雷在凝聚,踩在地面焦灼,金毛獅王身為三階妖獸,也是轟然倒下。
倒在地上的金毛獅王,二師兄收入了儲物袋,百紋大刀很重,拿在二師兄手上頗為的吃力。
二師兄身上的冰藍色窄袖對襟衫,都染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微微喘息著,凝現法紋消耗的靈力頗大,略做喘息,二師兄收了八尺長劈風刀,他人也就六尺高。
常見的長刀也就五尺來長,可見其豪放之處,二師兄重新落回船頭上來,襟衫胸前解開露出裡面壯實的肌肉,下身白色套褲,吳西下身則是冰藍色襦裙,他們兩相視一笑。
謝字卻隻字未提。五師姐只是收回手中懸絲,那些傀儡獸一個個落在了五師姐的儲物袋裡,行船速度很快加快,愈發強烈的南風吹的張竹怡臉上,有些睜不開眼。
但下一刻便好了,船頭出現了一面屏障,不過兩刻,船頭前方又出現了一艘船隻,遠遠的望見,船隻上有一男一女。張竹怡感到甚是眼熟,再看兩岸,此地貌似是臨近石河鎮十幾裡水路之間。這裡水岸上的植物荒蕪一片。
石河鎮裡的水紋陣法灌溉石河鎮周邊顧及不了這十幾裡水路,所以真正的乾旱在這裡能看到旱災剛剛過去後的跡象,浮石沉木,水中氣泡汩汩,扎堆在了河岸的爛木頭下方。
那遠遠看到的船隻飛快接近,船速極其的快,觀察的細緻入微的孫享能看到近處兩側拖行出來的水波,而遠處的船隻沒有,他一看便知那船上的兩人藉助了河神廟裡的河伯老爺的神力。
與水流河道產生了某種默契,只見到船的影子,不見船的水波,這隻有河伯老爺才能做到,見此一幕,孫享又想起了石河鎮的河神廟。
廟裡的那尊河神也有一日多未見了,但是那船隻上的一男一女,緩緩坐起身來,來者正是守財奴和育獸房中的第四位師姐,守財奴就是秦興玉了,那第四位師姐站在船上,亭亭玉立。
李性也注意到了對面船隻上的熟人,立馬取消了河伯老爺的神力。
這才看到減緩速度後,船隻上兩人的笑意盎然,秦興玉這個傢伙不是說這幾日在育獸房內煉製寄居蟲嗎?怎麼這個時候行船行的飛快。
兆豐寶眼中驚喜湧現,湊到船沿邊緣上,衝兩三丈遠,徹底放緩停滯不前的秦興玉說道:
“秦師兄李師姐,你們怎麼來了?”
秦興玉拱手向二師兄等幾位師兄師姐見禮後,眼神落在兆豐寶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黑馬褂,黑短褲,黑布鞋,一頭黑髮也一根未少,四肢健全,沒有死在洞天福地內,看到這些,秦興玉才心中一喜,道:
“我當然可以來了,煉製傀儡而已,姑且放到一邊不談,前日你們與堂口隊伍出發,我便已得知了洞天福地的下落,你也知道我的靈蟲正在交配,脫不開身也無法到洞天福地感悟天地法則。”
秦興玉想了想,又道:
“於是我便就在等那個洞天福地被你們糟蹋完了再來,不久前我才得知了現在的狀況,我本欲要前往南關嶺北山後山湊湊熱鬧,一路上官兵把控的很嚴,打哪都是官兵,對了,你們從那邊回來這是要去哪?”
兩船隔著一條水面,秦興玉不說,兆豐寶也能猜到對方的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