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那一口黑色小壇壇口密封完整,又是一腳踏在平頭鱷背上,身形跳的更高。
和落下時那般,下方的平頭鱷完全拿他沒有辦法,被人捅了一劍,感覺身體裡少了點什麼,平頭鱷恢復行動當即扭轉身子,水灘上遠處有不少雙探出水面的鱷魚鼻息。
這群鱷魚都看不懂兆豐寶的舉動,落回原地,看了一眼巴掌上端著的黑色小壇,再看向孫享,張師妹的靈龜故才好像叫他師兄來著,他上前一步,將那口長劍插回白虎背上的劍鞘之中,說道:
“是你在叫我?沒錯,這的確是一隻寄居蟲,你眼力不錯嘛,我早已聽說過了你十分通靈性,今日一見,還真是有所見術,真是了得,你倆這是要去育獸房嗎?”
張竹怡此時也從孫享背上下來,回答道:
“兆師兄,沒打擾到你捕捉寄居蟲吧?我還對這些東西不甚瞭解,今日新來育獸房,正想去看看有什麼事情可做,堂口那邊的侍從一職,說不得今後也可以免去了。”
他的目光從張竹怡和孫享身上依次掃過,眼中有一抹狡黠的精芒,加快語速道:
“是這樣的,正好我手上這口罈子內有一隻寄居蟲,張師妹你方才與這靈龜在天上,反倒是助了我一臂,在血脈的壓制下那些平頭鱷體內的寄居蟲便無所遁形,漏了破綻,現在正好有一件大事,咱們先回房內找秦師兄。”
兆豐寶開懷笑著,臉上的肥肉都跟著微微顫抖,口中的大事和他剛捉到的那隻寄居蟲緊密相關,但人手不夠,叫上秦師兄應該就夠了。
孫享還想問些什麼,卻見兆豐寶已然蹲伏在了那頭白虎身上,化身成一道殘影,於密林之間飛快朝另一頭竄去。
想問的話只好停下,只能先去找情師兄了,在這密林之間,他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兆豐寶的那頭白虎,實力在三階妖獸與四階妖獸伯仲之間。
他架起青花臺,再度在載著張竹怡升空,只快不慢的緊隨而去。
看著那道矯健白色的身影,回想起此靈虎展現出來的實力,那道掀飛了十幾條平頭鱷的氣浪,大抵就是此虎的一項神通。
“育獸房能有什麼大事,有本事的師兄都上山尋山問道了,還能有什麼大事,輪得到幾個煉氣期修士?”
他思量許久,準備找個法子來賺取大量的靈石,供自身修煉,真是感到囊中羞澀了,作為一隻靈龜,身上沒有個百八十萬的靈石,修煉起來都不好意思,他正如此想著。
天地法則的凝聚也不能落下,他有這一技之長。
可以先到堂口裡給一些新弟子傳道講法,不過得等眼下的事情有了著落再說,不消片刻,前面的兆豐寶便到達了育獸房。
裝著寄居蟲的黑色小壇,他還有不少,都是往日裡積攢下來,存了十幾個這樣的黑壇。
育獸房之中,最主要就是培育出靈獸的後代,房內先是有了宋離的五光正氣蝶。
因為異性相吸,因此被擁有雌性五光正氣蝶,作為本命獸的唐珊瑚找到,這種情況在房內屢見不鮮。
孫享也想來上一隻雌性天毒龜,為他傳宗接代,產下的靈獸蛋可都是滿滿的財富。
兆豐寶又何嘗不想,只是他們現在沒有這個命,兆豐寶一路騎著白虎,輕車熟路的找到了房內的赤火桑林。
他鬧出來的動靜早已傳入秦興玉耳中,附近是一眼很難望得到邊的桑樹林,紅桑多有殘缺葉,一人獨坐瑤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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