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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和孩子們歡聲笑語,也沒那麼枯燥。
早上的太陽還算溫柔,沒那麼毒,戈玫還是加快了速度。
不一會兒,就看到了張富貴家的瓦房了。
那個張富貴出了名的脾氣暴躁,也是個不爭氣的,本來是蓋不上瓦房的,還是良家幫襯的。
可娘屋裡頭幫襯他,也沒記個好。
轉過頭,還嫌棄馬大妞馱不上崽,一直在外面浪。
這不,染了病,回來把馬大妞都給傳染上了。
也不是個東西。
……
剛到張富貴院子外,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兒。
小孩子嗅覺靈敏,蛋娃捏著鼻子喊,“媽媽好臭臭。”
“這馬嬸嬸家可真是髒……得了髒病,就會有這種怪味兒嗎?”
土娃跳下腳踏車,一副要吐的樣子。
這味兒是很奇怪。
邊停腳踏車,戈玫邊說,“土娃,你先去敲門。”
土娃一臉嫌棄,後退一步,擺手,“我不去,太臭了。”
反而是蛋娃沒吭聲,乖巧的上前,捏著鼻子去敲門。
只是他的力氣太小,拍了半天,裡面都沒有聽到。
最後,還是戈玫上前,狠狠拍了幾下,才聽到屋子裡的動靜。
一看是戈玫,馬大妞馬上冷了臉,“你來做什麼?看我笑話?”
“你出來,我們坐下說。”
門一開啟,那股難聞的味道更加濃烈了。
戈玫根本沒想要進門,拉著孩子們坐在院子裡的石頭上。
馬大妞眼神輕蔑的,抱著雙臂,靠在門框上,“有什麼好說的,你要是有屁,就快放?”
看著眼前的馬大妞,頭髮亂蓬蓬,衣服髒兮兮,幾天不見,像是換了個人似的,真是邋遢得要命。
戈玫開門見山。
“你不舒服吧?癢嗎?”
“你這個賤蹄子,到底想說什麼?”
馬大妞一聽就怒了。
“你像這樣躺在家裡,不去看醫生,病情會更嚴重,甚至危及生命。”
戈玫從包裡抽出一個信封,把它壓在石頭上,冷冷的說,“你要是不想活,就隨便,如果不想死,明天就拿著這個介紹信,去鎮上的醫院看病。”
“你這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我這是礙著你的工作了吧。”
馬大妞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我就不去看,就讓上頭批評你,做不好婦女主任的工作,你這個賤蹄子,我媽的死肯定和你有關,你就不怕她來找你?”
隔著兩三米的距離,戈玫一眼就看到馬大妞口唇下有細密的水皰疹,這是她以前看人的習慣和經驗。
一想到她染病應該也有不少日子了,難道病情已經惡化了?
戈玫面色一沉,“你這意思,就是不想活了?你有沒有注意,你嘴巴下的水皰疹和你下身的是一樣的?”
一聽這話,馬大妞驚駭的捂住嘴巴,“你……你怎麼知道?”
就連她自己之前也沒注意,還是早上她拿著鏡子,才勉強看到。
那些小水泡又疼又癢,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趨勢。
“你這種病,如果早一點對症下藥,還有得救,如果你硬是拿自己的命來賭氣,神仙也救不了你,話就到這裡,你自己琢磨琢磨。”
這種冥頑不靈的人,多說無益,戈玫轉身就想離開。
可就在這一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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