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同志,真是個不要臉的東西,還在這裡狡辯,你聽到沒有,人家男人可是局長。”
“你家男人不是死了?怎麼突然變成局長了?”
徐林的腦子都繞得打結了!
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誰說我死啦?”
這時,穿著制服的邵勝居然走了過來。
而且旁邊還有一名穿著制服的幹警,帶著兩三名警員。
他輕輕抬手。
那兩名幹警立刻走上前,把徐林架住。
徐林瞪著,突然出現邵勝,再看了看,穿得花枝招展的戈玫,頓時覺得更憋屈了。
他心有不甘,盯著邵勝嚷嚷著。
“戈玫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她是被家裡人硬逼著嫁給你的,這些年,你不在,我們早就搞在一起了。現在看你回來,還當局長,又想把我撇下來,不敢和我私奔了,可是她人……早就……”
這話還沒說完,幹警們就捂著他的嘴,不給他說下去,就只差貼上個封口膠了。
那些話真是不堪入耳。
戈玫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邵勝,聽著徐林那些齷齪骯髒的話。
原主那些記憶她都清清楚楚。
她喜歡徐林,但徐林一直沒怎麼搭理她。
這些都是她單方面的痴心妄想,自我腦補。
以為他會喜歡她,會帶她走。
可如今徐林被逼急了,狗急跳牆,故意往他身上潑髒水。
那怎麼行。
先不說邵勝會怎麼想。
就是為了自己的名聲,戈枚也不可能讓他胡說八道。
戈玫繞到徐林跟前,揚起手,就是一巴掌。
“徐林,我們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你是什麼德行我不清楚,你這種話說了多少回了?你毀了多少女同志的名聲和好姻緣,難道我會心裡沒數?”
這話一出口,大夥都明白了。
原來這個男人是在故意向女同志身上潑髒水啊。
想毀女同志的名聲和好姻緣。
真是齷齪!
徐林冷笑,“你這個臭婆娘,怎麼了,在你男人面前不敢認?你不是早就紅杏出牆了?”
戈玫還真沒想到,他是這種窮兇極惡的人。
周圍的群眾開始指指點點。
本來腦子很清醒的戈枚也受到了影響。
原主曾經做過的那些齷齪事,橫在腦子裡,讓戈枚一時有些語塞。
邵勝擰著眉頭,看向身邊的那位曾經的下屬。
一直沉默的幹警同志突然就出了聲。
“徐林同志,我認得你,你在我們派出所裡是有前科的,今年5月30號有一名女同志告你辱她身子,毀他名聲。8月25號,另一位男同志將你當街暴打,就是因為你誣陷他妻子紅杏出牆,真相卻是你追求這位女同志不成功,想拆散她的家庭。”
“當初也是那位女同志不情願,你就說出今天這樣的話,想挑撥他們的夫妻關係,你就好趁虛而入,那次還關了你幾天,看來是給你的教訓不夠吧,今天你想侮辱郵局局長的妻子頭上,你說她紅杏出牆?他是小崗村的社員,在家裡除了伺候公婆,就是天天上供,在大隊裡都查得到記錄。”
這位幹警同志是誰?
他這麼清楚?
周圍的同志都很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