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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勝回了屋,把這話在戈玫跟前說著。
“戈玫同志,有句話叫做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我媽這也算是懸崖勒馬。這都是你的功勞呢。”
戈玫寫著手裡的申請書,沒抬頭,“嗯”了一聲。
土娃站在一旁歪著腦袋打量著邵勝。
小聲的同山娃咬耳朵。
“山娃,你覺得爸爸在外面是一個樣,屋裡頭又是一個樣不。”
“嗯,啥樣?”
“爸在外面都不說話,而且總是兇巴巴的,那樣子像要吃人。”
土娃摸著腦袋一副不明白的樣子。
“可在咱媽面前,怎麼跟哈巴狗似的?天天粘著媽媽,可咱媽都不搭理他,你說咱爸圖啥?”
蛋娃也湊了過來舉起小手,“我知道,爸爸喜歡媽媽……就像小蛋喜歡媽媽一樣,所以粘著媽媽,他要跟我搶媽媽。不行不行,不能讓他跟我搶媽媽。”
蛋娃越說越緊張,小嘴一倔,走到寫字檯前幾道邵勝和戈玫中間,使使的扯著戈玫的手臂,生怕她跑了一樣,盯著邵勝說,“這是我的媽媽。”
男人哪裡能懂,被蛋娃這一招搞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就是你的媽媽呀,不是你的還是誰的?來,爸爸抱抱。”
“不要。”蛋娃扁嘴要哭的樣子。
“為什麼?”
“蛋娃只要媽媽。”
邵勝突然明白了什麼高深莫測的笑了,“大娃,你知道門口那顆大槐樹上有啥嗎?”
蛋娃抱著戈玫,不搭理邵勝。
土娃好奇了,伸長了脖子來問,“爸,有啥?有吃的嗎?”
邵勝颳了一下土娃的鼻子,“上面可有一窩小鳥呢。”
土娃聽到小鳥,眼睛裡放出了光,“爸爸,我想去看……”
“走,一起去。”
那一棵大槐樹可是超過百歲的龍爪槐。
俗話說:百年老槐,升官發財。
這種樹種在村辦公室,可是個寶。
不光風水好,可乘涼,還是孩子們的樂園。
邵勝把三個崽帶走了。
戈玫的耳根子清淨多了,她看著手上改好的婦聯主任申請書,覺得這回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這個時代的東西,她也要學習,之前寫的太過於未來感。
所以她就加了一些,這個年代的語錄上去。
一看就讓人覺得熱血沸騰,血脈噴張,這樣才能過領導們的那一關。
戈玫放下手裡的申請書,揉了揉額角,再看一看院子外大槐樹下的父子四個人。
山娃表面上在玩著手裡的石頭,其實耳朵早已經長長的伸了過去,仔細的聽著邵勝的故事。
土娃好奇的問東問西,蛋娃也願意抱著爸爸了。
這畫面真是一派溫馨和諧啊。
經過幾天的發酵。
村裡人私底下幾乎都篤定了馬家苛刻了分發的大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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