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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海?你買這個做什麼?”
水花不記得家裡有誰愛吃芹菜的啊。
小海就笑,“暑假不是在海市玩嗎?當時就在一家飯店吃過這道菜,嗯,好吃呢,今天正好有空,我就想試試這菜。”
老闆拿出了百合,和西芹一起稱了。
水花看小海竟然想學著下廚,不覺笑了。
這世道,願意下廚的小姑娘都不多了,怎麼他養的這一大小夥子,對下廚這事感興趣了。
不過,只要他高興,水花就由著他。
說實在的,他養的這兒子,從小到大著實讓他省心。
水花看著小海滿心歡喜。
“行,行,那就試試。”
過後,水花又在菜市場門口的小賣部裡買了瓶酒。
“今天這麼多菜,你正陽哥肯定少不了想喝兩杯。”
“媽,你平時不是不讓我喝酒嗎?”
小海笑,平時,水花對小海喝酒這方面管的可緊了。
可意外的是,給沃正陽買酒最多的也是他。
這敢情不是自己家的孩子,不心疼啊!
不知道,將來水花對司振,是否也會這樣。
那水花不知道會不會不讓司振喝酒呢?
司振會不喝嗎?
哦,對了。
司振好像本就不喝酒,倒是自己酒量好一點……
“小海?”
水花的手突然在小海眼前晃了兩晃。
小海回過神來,“啊?媽?”
“發什麼呆呢?這邊有賣板栗的,咱們買一點回家煮著吃呢?”
水花指著菜場外一個小攤,是個佝僂著腰的老大爺,跟前放著兩個筐子,裡頭都是新鮮的小板慄。
這種板栗,應該是山上野生的,個頭比普通板栗要小很多。
不過,卻比普通板栗也香甜上許多。
這縣城郊外就有山,山上就有野生。
以前,小海常跟人一起去山上摘過小板慄呢。
不過,摘回來的小板慄上還都是刺。
他跟邵自綱兩個稍大一點,就會用腳將小板慄在地上踩幾圈。
然後,拿著剪子剪開,邵自齊和邵自安就站邊上等著吃。
然後剝的多了,水花就會放在鍋裡煮。
這種小小板慄無論是生吃還是煮著吃,都香。
“那就買一點。”
小海也饞起來。
結果,水花所謂的一點,竟然是十斤,幾乎將那老頭其中一個筐子裡的全部買了。
回家的路上,小海疑惑,“媽,買這麼多咱們能吃掉嗎?”
“這個能放。”水花坐他車後座,道。
小海才不信呢,水花平時買菜,那都是掐斤掐兩的,這種屬於零嘴類的,他捨得買這麼多?
“媽,那老大爺看起來像是生病了,這麼多小板慄誰摘的啊?都是野生的,應該在山上摘的吧?”
“是呢。”
水花說著,重重一嘆,“那老頭是住郊區的,聽說,每天天不亮,就要挑著這些小板慄走十幾里路過來賣呢。
他家兒子去世了,媳婦嫁外村了。
如今老兩口養著一個小孫女。
這些小板慄是他小孫女元旦假期去山上摘的呢。
還別說,那孩子還真能幹。
瞧瞧,摘了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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