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劉吉冷聲質問道。
“大人,這只是她的一面之詞!她說我殺人,她說我強暴她,可有其他人可以作證?
她說我殺人,我是如何殺的人?使用的什麼武器?
她說我強暴她,可就她這長相,我還真下不去手!
再說了,她說我強暴她,可有證據?”
楚禾辯解道。
“來人啊!上物證!”
劉吉大喝一聲,只見一名衙役,端來一個木盤,上面放著一把帶著血的菜刀。
“你就是用這把柴刀,將三東子殺害的!趙春燕,那天他用的是這把刀嗎?”
劉吉指著菜刀問。
趙春燕只是掃了一眼菜刀,便連連點頭道:“沒錯,大人!他那天用的就是這把菜刀!
他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用這把菜刀,足足砍了三東子七十二刀啊!
那血淋淋的畫面,我到現在都忘不了!”
堂~
劉吉一敲驚堂木,喝問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何話說?”
站在堂外觀看的謝二滿,看到這裡心中暗道不妙。
這個縣太爺,擺明了是要給楚禾定罪,如果不想辦法救他,這殺人的罪名他恐怕就坐實了。
想到這裡,謝二滿急忙離開了人群。
“我當然有話說!”
楚禾理直氣壯地說,“這證詞不過是她的一面之詞,這證物就更不可信了!
誰知道這是不是,她隨便找來的一把殺豬刀?
你們勘驗過三東子的屍體了嗎?確定三東子就是被這把刀,所殺害嗎?
如果這些都不確定,明天我也可以隨便找一個女人,然後找一把殺豬刀去狀告別人。
眾人皆如此,這世道還有法律公正可言嗎?”
“他說得有道理啊!”
“是啊!這確實無法證明,人就是他殺的!”
“我看這個年輕人,長得相貌堂堂,一臉正氣,也不像壞人啊!”
聽見楚禾的辯解,堂外的吃瓜群眾,又覺得他說得也有道理。
如果這都能坐實他的罪名,那以後他們是不是都可以這麼做了?
堂~
劉吉再次敲響驚堂木:“大膽狂徒!事已至此,你居然還敢狡辯!三東子早已被你毀屍滅跡,這當然無法查驗!
可是你又如何證明,人不是你殺的?這刀不是你用的?”
劉吉可謂是老奸巨猾,他這是將楚禾推入了自證清白的陷阱。
證明這把刀他用過不容易,證明他沒用過,也同樣不容易。
如果是一般人,遇到這個問題,肯定無法自證清白。
好在楚禾,並不是一般人!
“大人,是不是隻要我能證明,我沒有使用過這刀,就能擺脫殺人嫌疑?”
楚禾不慌不忙地反問道。
劉吉沉吟片刻,點頭道:“沒錯!只要你能證明,你不曾使用過這把刀,我就判你無罪!”
證明沒用過這把刀,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種事情,怎誰能證明?
除非這把刀會說話!
“大人,我能看看這把刀嗎?”
楚禾請示道。
“給他看!”
劉吉一擺手,有些不耐煩地說,“給你看看又能如何?難道你還能讓這刀開口說話不成?”
“沒錯!我就是要讓這把刀,開口說話!”
楚禾看著盤子裡的刀,微微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