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就分出勝負了?”
還沒有反應過來面前這鑼鼓便響了。
“太原宗果然不一般!”
吳川接著念第三輪“天行宗謝之竹對流光宗尹子墨。”
唐梨聽見這個宗門的時候,心中頓時疑惑,那個時候有這個宗門嗎?而且這個人的名字,之前可從來沒有聽過,她低著頭,眼裡帶著沉思,一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謝之竹。
謝之竹察覺到視線之後,也沒做任何反應,只眸中情緒波動從她的眼睛裡拂過。
尹子墨看著面前的人,隨後說“我可不會放水的,也請你全力應對我。”
拔出劍,隨後腳步輕踏一晃,來到了她的面前,他翻身躲開她出手的動作,奇怪的問“你不出劍嗎?”
謝之竹拔出手中的劍,劍的側身對上尹子墨,尹子墨一手劍鞘抬起,另一手彎肘,劍擺在他的面前,隨後他一個轉身,將凝氣繪製於劍刃處,一個波動立馬將謝之竹原本站立的地方給劃出一個巨口。
謝之竹消失在原地,她的預判讓尹子墨心思更加認真,隨後聽到聲後轉身將自己背的動作將劍鞘抵住,側腿踢過,隨即將劍再次刺去。
咕嚕跑到唐梨肩膀上說“很奇怪,你們這些修煉的人怎麼要舉辦這麼無聊的大會啊?而且都用劍那多無趣啊。”
“劍是一個人的心,也是修煉所有的結果,若不能將手中陌生的劍揮出自己的實力,又談何能將自己熟練的東西更加容易掌握?”
一個人的上限就在這兒,只是用的武器不同,結果也不同。
但若是在同一個平線之內,全部用上劍來拘束自己,再結合自己本身的能力,這次切磋大會定會有所收穫,對自己的修煉也更加有所成果。
咕嚕不懂“那有些人就是善用劍,那這次大會不是便宜那些善用劍的人嗎?”
她搖頭對著咕嚕解釋“那些善用劍的人不會把自己最熟練的招式放在本次切磋大會上,切磋大會同輩之間的切磋,也是增進自己的能力,尋找一個更加適合自己的招式,在絕境中練出來。”
頓了頓又說“更何況就算那些善用劍的人使用出自己的招式,若是被對手破解,他慌了神,這勝負也不會這麼容易分出,總而言之,能來切磋大會的定是已經想好一切的,是生是死,結局如何,全在自己的手裡。”
人只有被壓抑到了極點,才會突破自己的極限,而練劍的招式也是一樣,若想要看穿對手,便需要運用自己所修煉的靈氣固化於眼,看準招式,隨即想破解之法。
長安“咕嚕,過來。”
她走到師傅旁邊,伸出手。
咕嚕雖然很奇怪,但是念在這幾天,她們同行的份上,伸出自己的狗爪,施捨的說“有什麼事情說事吧。”
面前的人不知道它在說什麼,只知道它在嚎叫,隨即輕輕一笑,抱過來。
唐梨沒有注意到她們,眼睛看著臺下。
一個之前從未出現的宗門出現,而這人,她也從未見過,會是她嗎?
【唐梨。】
【初至?】
她轉身奇怪的看著,是有什麼事情不方便當著宗門人的面說嗎?
不過也沒有多想,隨即問向初至【天行宗,之前從未出現過,這也算是劇情的補充嗎?】
【一切和之前不同的都是劇情之外的補充。】初至解釋。
【那你之前說我是炮灰,那麼主角是誰?】
若是有人將他們的世界變成一個主次分明的世界,那自己是次,那這個世界是圍繞著誰在轉動的。
唐梨看了眼歐陽璟又看了江淮之,最後,將自己的目光朝著臺下看去,又或者是臺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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