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佩珊咬牙,“你敢!”
井春嘴角不禁輕笑,看來是承認了。
陸佩珊隨即道:“你別我以為我不知道,你還是京兆府的畫工呢,此事若是公之於眾……”
陸佩珊是捏定了井春在京兆府做差的事情,她陸佩珊也不是好惹的。
“一個殺人,一個救人,若是公之於眾,陸小姐不見得能占上便宜。”井春上前一步,眼神中透露著微微的冷意,“你我最好都相安無事,不然……”
井春沒有把話繼續說下去,有些事情陸佩珊知道是什麼樣的後果。
的確,有些事情還是不張揚為好,井春想著,若是真的撕破臉臉皮保不齊陸佩珊又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你威脅我?”
“陸小姐若是清白,有豈怕我的威脅?”
井春看向了肖恩道:“肖公子不是要走嗎?同行如何?”
不等陸佩珊反應,井春便結了賬,連聲招呼也不打就離開,只留下陸佩珊一個人幹跺腳。
陸佩珊心中也是又氣又惱,先前她的確指示過盧泛做出傷害井春之舉,也查出來井春是京兆府畫工的事情,可現如今井春明顯有著陸佩珊的把柄……
但沒走幾步,肖恩卻跟上了井春,低聲只說了三個字,“不要嫁。”
井春有些沒有聽明白,卻又聽得肖恩聲音壓得極低,似乎刻意避著喬櫻一般,道:“不要嫁,最好不要和那個人有半點關係。”
肖恩眼神像是凝結了萬念,千頭萬緒。
恍然間,井春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肖恩嘴巴一張一合,說的分明是“不要嫁”。
井春略有警惕地看了一眼肖恩,有看了一眼喬櫻支會道:“可否請喬姑娘幫忙買份糕點?”
說著,井春便將荷包遞了過去,指著不遠處的糕點鋪子。
喬櫻並沒有接過荷包,姜和瑾雖名義上給喬櫻的任務是保護井春,可實際上卻是寸步不離監視井春。
“屬下粗苯,不知小姐想要哪種?不如小姐與屬下同去?”
喬櫻這是表明了不願給井春與肖恩獨處的機會。
井春臉上沒有任何不悅的神色,轉而將荷包塞到喬櫻的手中,道:“栗子糕就好,我知道姑娘的是擔心我,我就在此處等著,也不會亂跑,人來人往的都是人,我又能被擄到哪去?”
喬櫻略有些遲疑,“小姐真心想吃栗子糕?”
“嗯,買兩份好了,給……”井春略有遲疑地看了一眼肖恩,便避諱了姜和瑾的名號,“給你家主子也帶一份。”
喬櫻緊握了荷包,“屬下……遵命。”
喬櫻一走,井春瞬間收回了笑臉,雙手插懷,謹慎道:“肖公子方才想說什麼?”
肖恩眼神誠懇,猶如幽譚深溟,“不要嫁,絕對不能嫁給那個人。”
雖是知道肖恩此人心思不壞,但相較於比起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肖恩,無論從哪一方面來說,井春都會更加偏袒於姜和瑾,即使井春對姜和瑾沒有任何好感。
“肖公子知道我要嫁的人是誰嗎?”
“知道。”
井春也看出了肖恩眼中的堅定,問道:“這京中女子孰不願嫁?我又為何不能嫁呢?”
肖恩忽而深呼了一口氣,畢恭畢敬地揖禮。
井春也愣了一下,退步道:“肖公子這是做什麼?我如何受得了這樣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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