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王妃打算給你畫遺像

第70章 “井”祺駢福

這是擺明了要拿井春來釣柳可勉,柳可勉一個登徒子,又仗著自己外戚的身份,平日裡什麼事情不敢做,姜和瑾這是下了套了。

“殿下,您當真要怎麼做?”

姜和瑾卻是冷冷道:“若是他沒這個心思,這步也僅僅算是本王多此一舉。”

僅僅一句話,呂池便深知姜和瑾的心思。這步棋不險且穩,靠的就是柳可勉的心思,可此事只怕會牽連道井春。

“那到時王妃娘娘的境地……”

“那就由她自己掙脫,本王可是給她留了機會的。”

呂池在姜和瑾身邊多年,他是懂的,姜和瑾怕是對井春依舊有防備。

回到臥房,姜和瑾看著臥榻上已經熟睡的井春,強大的陰影籠罩住了井春弱小的身軀。

相較於喧鬧時籌謀與多疑,井春安靜時倒是恬靜,安穩而又昏沉,如同一個褪去顏色的花苞,靜靜等待著什麼。

次日,安排送禮盒的家僕便紛紛帶著東西出發了。

家僕四德將禮盒親手交到了柳可勉的手裡,將姜和瑾囑咐的話都說了個遍。

柳可勉開啟後,果然看著禮盒中的一隻竹籤,上面寫著“滿園春色,井祺駢福”。

柳可勉一指按在“春”之上,眉毛一挑,道:“我記得黎王府姓井,單名一個春字。”

“少卿大人好記性,這的確是王妃娘娘未出閣前的閨名。”

柳可勉倒是不避諱,又問道:“即是新婚,這關係可還算親密?”

“這……”

看著這番遲疑的模樣,一定是有一番故事的。

柳可勉倒是知道當下人的忌諱,隨後便扔出了一錠銀子,被四德穩穩接住。

又道:“不過是茶餘飯後的談資,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說無妨,本少卿又不會添油加醋地說出去……”

四德接過銀錠,頓時眉開眼笑,暗自揣在了袖中,回道:“關係倒是不算差,可要說親密,似乎還缺了點火候……”

“怎麼?你家王爺……”柳可勉用手指示意了一番“不舉”的,卻又被四德按捺住,道:“自然不是……”

柳可勉也知四德的猶豫,手一揮,隨身左右也紛紛退下。

四德瞧著四下無人,便壓低聲音,道:“殿下血氣方剛,怎麼會有不舉之症一說?只是……只是……柳少卿也知道,我家王妃從小寄養於江南之地,太后娘娘也是擔心她疏於管教,特地派了教習嬤嬤伺候。”

“這是個什麼道理?女子各異,規矩也是教導來的,你家殿下未免太急於求成了些。”

“倒不是這個……小人也就不瞞著少卿大人了,其實新婚之夜,黎王殿下是與王妃娘娘同寢的,但是第二天嬤嬤收拾床單時發現乾乾淨淨……王府裡也是眾說紛紜,但矛頭也都是新王妃身上,說新王妃、王妃……”

柳可勉湊近問道:“說了什麼?”

“說王妃娘娘可能身子早就不乾淨了,王妃娘娘在外寄養的十年又無父母教導,誰知道發生過什麼,而且不少有經驗的嬤嬤都說娘娘的身段太過柔媚,不似尋常家女子端莊,保不齊是在寄養江南時待過什麼地方……”

柳可勉的眼神不絕一亮,這種事情他比誰都清楚,江南可是有這不少的名妓。

柳可勉饒有興趣地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道:“你家黎王殿下竟不知足……”

“少卿大人,這話您自己聽聽也就罷了,斷不可在外人面前談及,若是傳到他人的耳朵裡,小人的罪過可就大了。”

“知道了,知道了……”說著,柳可勉又扔了一錠銀子過去,“快回王府覆命吧,本少卿斷不會多話。”

“是。”

四德走後,掂了掂手中的銀子,轉身便與站在門外的呂池對視了一眼。

呂池頷首,張望了一下四周,便回了王府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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