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法悄無聲息地出現在科勒身後。
科勒給他遞了個眼神：“凱瑟琳呢？”
哈利法回了他一個眼神：“克里斯蒂娜叫不醒，凱瑟琳乾脆在樓上陪著她了……”
“……”科勒有些無奈地眨眨眼。
哈利法做了個狠厲的手勢：“為什麼不直接動手？”
科勒想了想，點點頭：“做乾淨一點。”
這次的情況和之前遇到埃爾博特的時候不一樣，當時是在大白天，旁邊還有一個馬車伕。
但這次，幾個小蟊賊趁著夜色闖入家門，整條街上都沒有監控，也沒有人看見他們，就算他們莫名失蹤了，警察估計都不會管。
事實上，就算把他們的屍體直接扔到大街上去，警察也懶得來管。
因為今天死的人太多了，而且大多都是善良的守法公民，甚至不乏中產階級的納稅大戶。
維克警長已經愁的一宿沒睡，掉下來的頭髮都快能做毛氈了，至於又死了幾個莫名其妙的幫派成員……whocare？
幾分鐘後，莫修斯關上貴賓禮車的後備箱，拍了拍手。
這輛改裝的貴賓禮車變短了一點，原本是商務七座的車型，被汀妮斯改成了寬敞的五座。
加上莫修斯這個司機，剩下的四個位置要坐六個人還是挺困難的，所幸今天的“乘客”並不在意姿勢，擠一擠還是能塞得下的。
在動手的時候，哈利法還特意叮囑莫修斯不要見血，萬一座位沾上血了，明天開到大機修車廠去洗車，還得被汀妮斯叨叨一陣。
四十分鐘後，這輛貴賓禮車開回來了。
科勒和凱瑟琳並排坐在門前的階梯上。
“搞定了？”
“完事！”哈利法聳聳肩，“奎姆修斯區南部有個養豬場，我和那裡的老闆談妥了，不算衣物，一斤3歐元。”
說著，哈利法還掏出兩疊紙鈔，撇撇嘴道：“六個人才2000歐元……難怪這些倒黴蛋要來偷東西。和他們比起來，埃爾博特簡直就是個腦滿腸肥的資本家。”
科勒點點頭：“這些錢你拿著吧，明天去地下黑市，需要經費。”
哈利法也沒有客氣，把錢放回口袋裡。
科勒從階梯上站了起來：“好了，先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的要忙呢。”
凱瑟琳也伸了個懶腰。
別墅大門前的臺階一共有五節，她坐在最高的臺階上，繃緊的腳尖依然能觸到地面，姣好的曲線一覽無餘。
隨後她伸手抓住科勒腰上的皮帶，借力從地上站了起來，打著哈欠回屋了。
“額……你的皮帶掉了。”哈利法提醒道。
科勒虛著眼回道：“嗯，我看見了。”
……
第二天中午，科勒一夥人坐在餐桌旁吃午餐，旁邊的收音機正在播報昨天晚上發生的情況。
“東區一戶住宅遭遇入室搶劫，一家三口無一生還，目前犯罪團伙仍未落網……關於此次案件的詳情可見《繁星早報》，上面還有我社記者對維克警長的獨家專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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