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張侈的話,左不過心疼自己,害怕自己有一天自己過的不好,然後見不到自己,這時張嫣才恍然悟得,為什麼阿母說,縱使阿侈阿壽不是和你一個阿母,你也要待他們如阿偃一樣,因為你們是有血緣關係,這是永恆不變的,而且等阿母阿翁百年之後,也只是希望你們之間親如和睦。
從那以後張嫣宛如聽了進去,就不在芥蒂此事,而它們的關係也越發好。
張嫣用手輕撫著張侈的後背,眸中泛起了水光,一點一點的順著眼角滑落在臉龐上,然後對著張侈說道:“咱們別聽那道士胡言,阿姐過得很好,而且舅舅和阿婆,也對阿姐很好很好。”
張侈聞言抬起刮滿淚痕的臉,然後半信半疑的看著張嫣,倒把張嫣看的,不知道為什麼有一點心虛。
就在張嫣想要再說什麼,正是聽得張侈說了一句,“當真”
說完之後竟然還用衣袖,還心疼給張嫣擦起了眼淚。
張嫣用手輕敲了他的額頭,然後為了使他相信,破涕為笑回了一句,“當真”
這下張侈才有點相信,但還是像張嫣保證著:“我不管那道士說的是真是假,可是如果姐姐有一天過的不好,阿侈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不要這所謂的榮華富貴,也會護得阿姐,更會把我的外甥照顧的好好的。”
張嫣聽得張侈的信誓旦旦,心中簡直越發欣慰,而且還感嘆阿侈終是長大了,可是到了那一刻張嫣才發現,張侈果然信守了今日的諾言,縱然性命難保權勢全無,也拼了命的想要把她護住。
劉盈批了一下午奏摺,都已經批奏完的時候,竟然已經進入了夜。
所以他便稍微的吃了一些東西,就去了椒房殿,看望今天一整天都沒有來叨擾他的張嫣。
誰知剛入了後殿,就見門外有無瑕自己一個人獨自守著,其他的人都不在。
所以無瑕見了他想要請禮問安,嚇得他連忙,丟給了她一個禁聲的眼神,然後輕手輕腳的開啟門。
剛進去就發現張嫣趴在一方木桌子上睡覺,而且小臉上還殘留著淚水,由於此發現讓劉盈少不了心中憐惜。
然後怕張嫣趴著睡了,等醒了以後渾身難受,然後就躡手躡腳的輕輕的把她抱起來,然後放在了床上。
把人剛放到床上,劉盈從腰間拿出了一方汗巾,小心翼翼的給張嫣擦拭著臉上的餘淚,但是還沒有擦完,就聽見張嫣彷彿做了噩夢,然後嘴裡似乎發著囈語,但是劉盈卻聽得不甚仔細。
於是為了聽清楚張嫣到底說的是什麼,便輕微的彎著腰附耳貼在她的嘴畔。
可是此舉卻沒有聽到張嫣說的是什麼,反而被張嫣順時用手摟住了脖子,然後朝著自己的臉臉親了幾口。
劉盈這才驚覺自己被這個小丫頭騙了,所以便想著要站起來,可是也不知道這小小的張嫣從哪裡來的力氣。
竟然在劉盈要掙扎起來的時候,竟然借力順勢把他拉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