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雙水盈盈的杏眼看著蕭墨玄，裡面含著千種萬種柔情似的，聲音柔順如春風，臉上甚至帶著一股子羞澀。
因為她白玉燕可是冰清玉潔的女子，提到沈清月的“腌臢”往事，都嫌髒了自己的嘴。
“表小姐，你的生母出自煙花之地，被白侍郎看中了，納入府中為妾。生下你後，就失寵了，卻不甘寂寞，在白府中勾搭下人，被白侍郎沉了水！是吧？”
沈清月不甘示弱地回懟道。
“你，你胡說半道些什麼？”
白玉燕睜大了眼睛，平靜如水的臉色漸漸發紅了。
“你可以編排我，那我也可以呀！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也好意思靠‘據說’來編排別人有沒有勾三搭四？”沈清月輕蔑地一笑，轉頭就對蕭墨玄道，“王爺既然能查出呂媽媽的那麼多事情，其他的人也不會難吧？而且，鍾賢之是另一個當事人，王爺想要弄清楚事情，肯定要去問問他！”
白玉燕撰緊了藏在袖子裡的手，恢復了她一貫得體優雅的神情，不再說話。
“王妃留下，呂媽媽收監，其他人回去！”
蕭墨玄口氣冰寒，臉色一直未曾有半分鬆懈，始終都未看向白太妃一眼。
“玄兒！”白太妃聲音顫抖地道。
她一直都在等蕭墨玄能懲治屢次冒犯她的沈清月，可等來的卻是冷漠和疏遠，這令她心裡覺得刺痛刺痛的。
“本王會查明一切，絕不會容許有人在玄王府擅弄手段，將本王蒙在鼓裡！”
蕭墨玄鐵血一般的口吻道。
白玉燕扶著白太妃走出潛龍院的時候，就聽到一陣陣悽慘的呻吟，那是綠蘿發出的。
不過這聲音並未持續多久，就漸漸熄滅了。
……
沈清月渾身覺得彷彿長了刺一般，最終忍不住朝著蕭墨玄道：“我臉上長了花麼？”
原來，蕭墨玄一直盯著她看，彷彿要將她看穿似的。
“你果真是沈清月嗎？”
他問出這句話後，就有點兒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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