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袋子,怕是攢了不久。
“聽塵霜說,主母一卦的卦金是五十兩,這荷包裡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兩,我和滴石能不能請主母重新算一卦?”
弟弟滴石目光落在那荷包上,一副肉痛的表情,但並未阻止。
顯然,這姐弟二人已經商量好,今日這一卦是非算不可了。
姬臻臻並未接卦金,而是道:“白日那一卦本就沒有算完,若你二人還是想算同一件事,這卦金便不必給了。”
“是同一件事!”滴石連忙回道。
姬臻臻頷首,“卦金不收了,將你二人生辰八字告訴我。”
滴石的神情頓時戒備,態度冷硬地問道:“白日算卦尚不需要生辰八字,為何此時又要了?”
姬臻臻輕嗤一聲,“那你便去外面隨便找個卦攤問問,如今算命幾個不要生辰八字的,不要生辰八字的也只能從面相手相看個皮毛,真要算得準,算得仔細,還是得要生辰八字。”
“我希望你二人明白,我對你二人的過往一點興趣也無,這卦也不是我求著你二人算的。我幫你們算卦,你們只需付出一點卦金或人情,我卻是要冒著犯五弊三缺的危險洩露天機。”
姐姐滴玉忙將弟弟推到一邊,眉眼低垂,態度恭敬而溫順,“主母息怒,我弟弟性格謹慎,但他並沒有冒犯主母的意思。”
這一次,滴玉沒有猶豫地說出了兩人的生辰八字,說完還補了一句,“白日確有隱瞞,我二人想算的是……大仇何時得報。”
姬臻臻對她的誠實表示滿意,根據二人生辰八字開始掐算。
片刻後她唰一下抬眼,神情有些意外。
滴玉抿了抿嘴,“主母但說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