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被鳶尾花大軍爆錘了五天,希裡德的城衛軍和貴族私兵幾乎損失殆盡。
希裡德就不明白了,對面鳶尾花的統帥是瘋了嗎?為什麼放著最近的前門不進攻,偏偏捨近求遠進攻他們?
而且鳶尾花每天的進攻都十分瘋狂,一上來就擺出全力以赴的架勢,讓希裡德想要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不僅如此,鳶尾花大軍還貓戲老鼠一樣,每當城門快要守不住的時候,他們不僅不趁機攻進城來反而會撤退一下,等希裡德拼命奪回城門之後又繼續進攻。
這對希裡德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甚至他不止一次地想要放棄守衛城門,乾脆直接投降算了。
可偏偏鳶尾花不接受他的投降,並且希裡德自己也擔心鳶尾花真的會屠城,到時候他就必死無疑。
所以,哪怕希裡德早就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盡,但是他偏偏還不得不每天咬著牙,哪怕再辛苦也要去守城。
又激烈地廝殺了一整天,希裡德從城牆上下來的時候腳步踉蹌眼神飄忽,如果不是有人扶著他,或許希裡德根本沒有辦法走下城牆。
“鳶尾花這是瘋了嗎?明明前門離他們更近卻不攻打,憑什麼只攻打我們?”希裡德滿嘴不忿。
身後跟著的貴族大公眼珠子一轉,冷哼一聲:“咱們這些天真是損失慘重,可是那些傭兵不僅一點損失都沒有,還站在城牆上看咱們的好戲.......”
希裡德聽到,臉色頓時黑得如同鍋底一樣。不怪他心裡不痛快,實在是這些天被鳶尾花錘得滿頭包。
偏偏那些曾經被他看不起的傭兵不僅整天閒到屁吃,更是站在城牆上看戲一樣對他這邊指指點點。
這讓心高氣傲的希裡德如何不憤怒?
貴族大公見成功勾起希裡德的怒火,連忙趁熱打鐵:“城主大人,我現在深深地懷疑塞力斯根本就是鳶尾花的奸細。”
希裡德眉頭一皺,遲疑片刻之後說道:“他如果是奸細的話,那為何不直接開啟城門放鳶尾花大軍進來呢?”
“看來城主大人是贊同塞力斯的解釋?”貴族大公冷笑出聲。
希裡德眉頭皺起,頓了片刻之後微微搖頭,轉身朝貴族大公兩手一攤:“我也不想相信他,可這句話他的確是說得沒錯。”
“我不這樣認為。”貴族大公冷笑一聲,直接搖頭:“之前我也是城主大人這樣想的,可是現在仔細想來,這其中有古怪。”
“哦?什麼古怪?”希裡德連忙追問,他也認為如果塞力斯不是鳶尾花的奸細,那鳶尾花不進攻前門反而進攻後面兩門的舉動,根本就解釋不通。
可無奈的是,塞力斯早就解釋過,並且這個解釋也得到他的認可。現在他想要證明塞力斯是奸細,那就必須得有十足的證據。
可惜,希裡德根本就沒有。
現在見貴族大公一副有把握的樣子,他當然也很感興趣。
貴族大公冷冷一笑,挺直身軀:“之前我也覺得塞力斯的解釋沒有問題,可是現在一想卻察覺到有不正常的地方。”
“之前咱們都認為鳶尾花是想要攻破霍利斯城,當然就認為塞力斯沒有開啟城門,就不可能是鳶尾花的奸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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