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高考錄取採取的是人工稽核的方式，由老師在操作。
交換檔案就是一句話的事。
更過分的是，連一點機會都不給李宥為，一份大學錄取通知書都沒收到。
李宥為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成績多少。
回到男寢宿舍樓下，剛好碰到了自習回來的樊東曠。
樊東曠臉上始終保持著嚴肅的表情，很少見他笑過。
嘴上的青澀鬍鬚沒刮過，讓他看起來有些老成。
“老樊，又是這個時候才回來啊！”
樊東曠見到李宥為，鼻子中聞到一股女人的香味。
“你去跟女生約會了？”
“沒有啊！我去學習了。”
“你身上明明有女人的香水味。”樊東曠認真的說道。
李宥為笑了笑，不承認也不否認了。
“你學習夠努力啊，出國執念這麼強？”
樊東曠和李宥為聊了聊自己的理想。
“我從小出生在一個書香家庭，父母都是杭城的大學老師。而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去國外看看。”
“領會一下世界超級大國的魅力。”
“希望你去了那邊，別失望。”
樊東曠不明白，為什麼會失望？
總比在國內好些吧。
李宥為也不多說，讓他自己去看了才知道。
或許成為美吹，又或許一顆愛國之心更濃烈。
“你呢？今天在李教授的課上，你的發言很大膽，自信。怎麼對我們的國家這麼有信心？”
“那不然呢！”李宥為重生回來前，中國就已經在國際上崛起了。一顆心紅的不能再紅了。
樊東曠明顯不太信的樣子，這個國家幾千年的歷史，存在了太多歷史問題，各種弊病。
讓身處這個環境中的知識分子，都感到窒息和絕望。
李宥為卻沒一點這種感受，反而有些如魚得水。
93年的競爭壓力，可比三十年後輕鬆太多了。
303的四個賭徒，看到李宥為和樊東曠一起回來了。
陳凡這貨張口就來，“李哥，你不會晚上和樊東曠在一塊兒吧。”
樊東曠回到宿舍，很少說話。
端上臉盆就出去洗漱。
李宥為則被他們四個堵著，“我回來的時候，剛好碰上的。”
“別管了，咱們來大戰一晚上！今晚誰先走誰是慫包。”
沒想到李宥為想組個局，陳凡幾個打著哈欠就走了。
“打了一晚上了，困了。”
“明天早點起來，我要去給徐麗麗送早餐。”
“沈林東，幫我也帶一份唄。”
這幾個人居然不打了。
李宥為也端了臉盤，來到公共區域洗漱。
兩邊的牆上是水龍頭，牆上貼著鏡子，中間還有兩排洗衣槽，方便學生洗衣服。
很多學生都有早晚刷牙的習慣。
申大學生中，很少有那些不愛衛生的。
翌日，李宥為從學校郵局，寄出去了昨晚葉文慧幫他修改好的小說。
兩天後就收到了沈宵月的回信。
【這次來稿質量不錯，有空過來面聊一下。】
李宥為有些激動，修改了幾十次後，終於透過了。
讓他過去不就是商量一下稿費嘛。
李宥為有些期待，這是能最快得到的一筆稿費。
李宥為估計，第一次出版，能賺一兩萬的稿費。
萌芽出版的那本，至少還要等一個月以後才能拿到。
李玲玲那裡的原稿還要修改一下，給出版社寄過去。